,确实如此。”
“守安之女……,不同凡响,这胆子历来大。”
何文瀚听得圣上竟是露出笑意,终于放松了心头担忧,如实说道,“微臣也曾问过少夫人,为何选择主动出击,少夫人实话说来,她与女婢同护卫失散,原本腿脚有伤不利于行,靠逃亡奔走逃出生天,颇为艰巨。还不如就地隐匿,寻找时机,反守为攻,攻其不备。”
“好想法!朕瞧着笔录里也是这么说来,后头这妇人可有后怕?”
此言问来,何文瀚有些迟疑。
斟酌几许,才朗声回禀,“从发生追杀之后,约莫两三个时辰,属下瞧着少夫人能吃能言,在做口供之时,思维依然敏捷,言语清晰,依微臣拙见,少夫人不像是受过大惊吓。”
特别与两个婢女对比下来,她很是冷静从容。
隆庆帝了解一二,他日历万里,能问候这么几句已是十分看重,着京兆府尹齐心协力,尽快破案。
何文瀚出了尚书房,却被一个小公公拦住。
“拾光小公公,怎地你过来了?”
原来这是刘贤跟前伺候的小太监拾光,他瞅着空等着何文瀚,这会儿堵着,也不管不顾,拽着何文瀚的官袍就往隔壁花园走去。
“使不得,本官还有公务在身。”
拾光拽着他脚步加快,也说了句话,“十公子差小的来问,不过几句话的事儿。”
拐过游廊,出了门,才看到坐在亭子里头的少年皇子。
“微臣见过十皇子。”
行礼问安,那少年还是满脸稚气,故作老成,克制着步伐走到何文瀚跟前,马上露出孩童心性,拽着他衣角落座石凳。
“何大人,隆恩寺里头出了凶案,说我四婶婶遇刺,可是真的?”
何文瀚立刻反应过来,这里的四婶婶说的是裴岸家的娘子,他马上回禀,“十皇子放心,虽说是遇刺,但少夫人有勇有谋,侥幸逃脱,不曾受过什么伤。”
刘贤嘟着嘴儿,“真不曾受过伤?她一个弱女子,听得秦二哥说过,前些时日还折了腿,可是贼子愚蠢?”
这——
何文瀚摇头。
“这些穷凶极恶之徒,目的明确,手段狠辣,自不是无能之辈。”
何文瀚知道眼前天之骄子,年岁小但不容忽视,不能随意敷衍,自然也要小心措辞。
刘贤听了大致,“只要四婶婶没事儿就好。”
他碍于身份缘由,不能随意出宫,而宋观舟已作嫁,如今没什么身份,无召不能入内,莫说见面,就是传个信儿也不容易。
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