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竟是亲自出了扶光殿来迎接,刘妆行礼后赶紧上前扶住,“皇嫂如此客气,让妹妹甚是惭愧。”
刘贤行礼之后,蹦到跟前,“皇嫂,我秦二哥可曾来了?”
秦汝章明艳一笑,“十弟总惦记着那浪荡子,偏他日日里不安分,我见了他也头疼,昨儿送了些瓜果进来,说了几句又惹得我生了闲气,打发出去。”
“皇嫂……”
他与刘妆左右扶着秦汝章入了殿内,外头燥热,这里头确实清凉舒爽,还传来隐隐约约的花香。
刘妆问候一番,小心落座。
相对刘妆的谨慎,刘贤则随意多了,他年岁小,又与太子是亲兄弟,秦汝章嫁入宫中多年,没生下刘康之前,多是把两三岁的刘贤当做自个儿孩儿来带。
其中亲近,是其他皇子皇孙比不上的。
“你可要去同康哥儿耍玩?”
刘贤摇头,吃着秦汝章亲自喂的糯米杏花白糕,“他年岁小不懂事儿,我与他耍玩不到一处儿,既是妆姐姐唤我来探望皇嫂,岂有敷衍之意,今儿贤儿就在此陪同皇嫂与妆姐姐说话。”
一席话,惹得秦汝章笑意盈盈,五脏六腑都被安慰得甚是妥帖。
“极好,那你同皇嫂说说,近些时日可还淘气?”
前些时日,这宫中最小的皇子同三公主大吵了一架,那三公主养的一盆紫檀金粉红牡丹才起了个蕊子,直接被刘贤砸了个稀烂。
“皇嫂莫要听得三姐一派胡言,她自己生了是非,惹急了我,我也才发了脾气。”
事情缘由,秦汝章自是清楚。
那三公主近些时日与她外家的表姐走得近,识得在她外家读书的学子,春心萌动,起了心思。
这事儿累得她母妃也挨了皇后娘娘的训斥,罚了三个月用度不说,三公主也被禁了足。
刘贤听得这事儿,自是门清,想也不用说,那学子自是生了攀龙附凤的心思。
因此,三公主外家也得了斥责,那学子早早被遣送回去。
三公主不愿,在她母妃殿中哭喊哀求,恰逢刘贤过去,她竟拽住这最尊贵的兄弟,“好弟弟,你与三姐把这盆花儿送去,只当是姐姐一片心意有个交代。”
“荒唐!你堂堂金枝玉叶,什么心意不心意的,你置天家颜面于何处?”
刘贤一听就炸了。
三公主甚是委屈,苦苦哀求。
惹得刘贤气急败坏,使人端来那盆紫檀金粉,摔了个稀碎。
三公主的母妃位份不显,上前连忙求情,“你这三姐糊涂,臣妾已严加管教,但求你这做弟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