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!”
“我应了你就是!”
次日,黄州耐不住外头相好的来请,他也知道恁大一个儿郎,不是他日日守着的,再次来呵斥一番,才摇着扇子出去风流。
得了空,黄执来到刘家。
下头人都不禀报,他也不用人带路,直奔刘伏苒的书房,果然,刘伏苒寻了个躺椅,躺在院子里趴着晒日头。
一旁矮几上,放了茶水、甜果、点心,时不时丫鬟还上前来,与他打扇捏腿——
倒是惬意。
“你怎地来了?”
刘伏苒抬头,挥退丫鬟,满面疑惑,看向面色不好的发小兄弟。
“这时日,你不该松懈,还得苦读几日,殿试要紧啊!”眼看黄执到了跟前,拽开他之后躺到椅上,拿过纸扇盖住脸,看样子心头不大好过。
“我大哥若是来问你,你切忌不能说。”
刘伏苒听得满头雾水,“不能说什么?”欲要抢过椅子,哪里料到黄执跟尸首一样沉,拖不动半分。
他只得退而求其次,坐在旁边椅子上,十分好奇。
“淩白妹子的事儿。”
“啥?”
刘伏苒声音陡增,几欲蹦起来,“你……你……,你真要退亲?”
这怎么可能!
“同大哥说了一嘴,大哥不知道她是谁,却有幸见过一面,如若来问你,你切不可说在镇国公府,也不能透露半点她的信儿。”
“你大哥——”
“骂了我两日!”
黄执的声音从纸扇下面传出来,“我与云芝只是兄妹之情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刘伏苒气得胸口疼,“三公子!三大爷!不要去想不可能的事情,就算没有云芝妹妹,你与她也成不了。你家老爷子老太太,也不容你娶门第败落之女。”
“……真是不能?”
“不能!”
许凌白榜上有名,今后若有为官能耐。可远远不够,要说撑起许家,那也是几十年后的事儿,还得一路顺遂,没有贬谪变故。
到那时候,根基深厚的许凌白,只怕才有资格让儿女同黄家、裴家这样的家族议亲。
如今,不能!
“即便裴家保媒,也是不能?”
“不能!”
黄执长叹一声,“我对不住她。”
“你二人私相授受,私定终身了?”刘伏苒直拍脑袋,竟然这么快,黄执赶紧摇头,“自然不曾。只是我心悦她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刘伏苒甚是不客气,“殿试迫在眉睫,你前程重要。儿女私情全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