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姑娘客气了。”
欲要离去时,喜乐上前拉住阿鲁的袖口,“阿鲁哥,昨儿我们放纸鸢落在房头上,刘二叔也不在,不如你帮我们去拿一下。”
趁着天还亮着。
阿鲁外头看看,“好,待我去取木梯。”转身同黄执欲要禀告,黄执挥手,“你去取就是,只是你一人上去不妥,我留在这里给你搭把手。”
“好咧,就劳烦三公子等属下片刻。”
阿鲁转身跑出去,喜乐也跟着去了,壮姑和莲花伺候着许凌白,外屋就剩黄执与许淩俏。
许淩俏欲要入内,黄执马上上前躬身问询,“表姑娘,小可有几句话,想同表姑娘——”
“不管何事,还请与我大哥说来。”
许淩俏转身要走,黄执一把拽住许淩俏袖口,此举惹得许淩俏顿时乱了阵脚,一把甩开,满脸气恼,“三公子何意?”
黄执连忙松开。
只是身子并没有离开许淩俏多远,他低声说道,“我知道那夜是你。”
什么!
许淩俏顿时觉得万分羞辱强加于身,她眼眶润湿,面上滚烫,嘴唇微颤却说不出只字片语。
“为何你……在那样的地方?”
许淩俏忽地正了心神,她咽下羞愧与愠怒,转身冷面相迎,“三公子说的哪里话?除了今日,我何曾与公子会过面?公子胡乱说这些,可是与我有仇,欲要置我于死地!?”
“自然不是!”
黄执也有些慌乱,他看了左右,见无人叨扰,知道不可错过时机,“我知道你不会承认,可醒来之后我四处寻你——”
荒唐!
许淩俏凤目含泪,唇角抖动不已,一看就知是受了委屈。
“三公子莫要害我,我一个闺阁姑娘何曾与你有个什么首尾,你如此说话,怕是要逼死我!”
说完,凤目之中热泪再抑制不住,汩汩落了下来。
她转身,用绢丝罗帕连忙拭去。
黄执连连赔不是,“定然不是误会,你如今不认,我也知道你难为,你且在公府等着,我必然要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交代?
许淩俏一听,都忘了落泪。
不由得起了怒火,“你交代什么?好端端做你的三公子,你我也就是今日搭过这么几句话,何来交代?”
偏偏她性情温顺,饶是遇到这般慌乱,也不过是说话急切了些。
毫无威慑力!
黄执见状,也不示弱,他性情虽说儒雅,却也有一番自己的脾气,如今既是说了这话,更是莫名多了些底气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