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世子夫人个好——”
那是自然。
萧引秀若不是生在萧家,得配裴辰,就那么个又蠢又笨的脑子,能理得清什么事务?
但她心念一转,既是不喜宋观舟,为何不能转来为己用……
“前些时日差你们送去的杯盏,不曾有误吧?”
盼喜二人连忙躬身回禀,“都送去了,世子夫人也回了话,说多谢您。还说改日她生辰,定要请您上门吃个酒。”
“好!”
如今余成不在身边,她也被秦二训斥,不敢轻举妄动,往日在公府收买的人,而今看来皆不中用。
特别是跟前的盼喜盼兰……
她心中知道,要摆脱贺疆这桩亲事,如今愈发艰难,只得另辟蹊径!
二盼侥幸没有挨打,各舒了一口气,出门之后二人忍不住凑到一处儿,嘀咕起来,盼兰闷声说道,“大姑娘到底是安的什么心,而今说来,四公子与四少夫人也算恩爱,她而今也得配雍郡王,还有何折腾的?”
盼喜戳了她一下脑门子,“你是白长那么个好脑袋,到如今竟是还不懂大姑娘的心思?”
这话说得,盼兰拽着盼喜躲到无人的地儿,细细追问起来,“到底是什么个心思,我二人还在公府当差时,大姑娘可是亲自说了,四少夫人性子会给四公子闯祸,让我等引着她早些闹出来,好让四公子有个定夺……”
“你怎地不想想大姑娘为何把四公子事事儿放在前头?”
盼兰忽地怔住身子,“我是曾起过疑心,可姑娘总是同我说,她与四公子乃是挚友情意,容不得污糟。”
盼喜寻了个银两的美人靠懒懒坐下,“我倒是早早的就知道,大姑娘的心思全在四公子身上。奈何四公子而今有四少夫人,她能如何?总不能进门做小吧……”
“那自是不能。”
“那日秦二来与咱大姑娘吵嘴时,我在外头听了几句,大致也不过如此,秦二琢磨到大姑娘的心思,斥责她痴心妄想,又说了不准打宋氏主意的话……”
“难不成……”
盼兰听得盼喜这么说来,心头涌起一个不寒而栗的念头,“……大姑娘要取而代之?”
盼喜垂着头,“那是自然。虽我也不明白大姑娘是吃了什么迷魂仙丹,非得寻着四公子去,如今雍郡王说来,地位只比四公子更为尊贵,长相什么的,也不输一二。”
盼兰听完,连忙摇头。
“怎地取而代之,从前四少夫人往满月楼打砸一番,四公子也不曾提过休妻——”
盼喜哼笑一声,“再寻法子啊,大姑娘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