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瞧着他与旁人调笑,我又恨不得上前,与他厮打在一处儿——”
宝财仰头,看向宋幼安,只见玉面之上,全是颓然与落寞,看的他小小年纪,唏嘘不已。
这寒夜之中,虽说不曾下雪,但霜白露水重的,不宜久待。
但主仆二人,不言不语,静静立在风中。
此番萧瑟之景,看得贺疆心生愧疚,许久之后,才叹了一声,“你啊你,一日日里的,闹成那般样子,不就是故意让我牵挂担忧的吗?”
一言惊起主仆二人。
宝财回头,吓得扑通一声,跪倒在地。
“郡王爷恕罪,小的嘴笨,胡乱说来的。”
倒是宋幼安,犹如风雪之中的劲松,半分不折不弯,就这么傲然挺立,漠然之中,带着无以名状的委屈。
贺疆一身青色锦袍,腰束白玉带,双手负在身后,低叹一声,“既是伤得重,就该躺着,怎地还起来走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