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晚间守夜,人怕是不少,你们取暖的地儿少有,多穿些衣物。”
长嫂如母,这话不假。
秦庆东索性把早上去往东宫的事儿说了,秦夫人听完,大惊失色,“这等子的事儿,你大哥不曾与我提过,但真要是这般,圣上怎地会容得?”
“大局难变,具体是谁,娘娘也不曾多说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秦庆东又道,“因宏安郡主母女,还有明郡王妃明日里也要去给安王爷磕头送行,长姐担忧观舟会被算计,所以还请大嫂明日里同母亲一起,多看顾着点她。”
一提这事儿,秦夫人自然应承。
“放心,就是娘娘不吩咐,母亲与我又怎会袖手旁观,裴家老夫人不出面,四郎家二嫂也靠不住,到时我见着她,就喊丫鬟引到我跟前来就是。”
秦庆东起身道谢,叔嫂寒暄片刻,春哥又来催了。
“你身上事儿要紧,莫要出了岔子,小心着凉,快去吧。”秦夫人交代几句,亲自送出了院门,回头思忖片刻,又往秦老夫人跟前去请安。
待秦夫人婉转提到宋观舟时,老夫人也是这个意思。
“好媳妇,到时你使丫鬟们看着点,若是瞧着观舟,就领到我跟前来,至于悠然,娘娘既说不让去,就在家里歇着,若有人问,就说这两日天寒地冻的,凉着了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
婆媳闲谈,说了明日的安排。
秦母忽地想到,“那裴家的郡王妃回来,可还安生?”
秦夫人也犯了难,“二郎不曾提过,说是这些时日都不得空,往裴家去走走,咱也是不知。”
“如若郡王妃归来不想着把她那作孽的老母亲放出来,那就万事无忧,若是不依不饶的,恐怕观舟也受了委屈。”
秦夫人听得婆婆叹息,摇头失笑,“您放心吧,观舟也不是寻常女子,定然能应付好的,何况四郎还在。”
好歹是裴岸的亲姐姐,他若不靠着他姐姐那头,观舟顶多就是挨两句念叨。
秦老夫人想来倒也是。
“罢了,等安王爷出殡之后,京城上下定也是活络起来,到时候这明郡王妃也好,宏安也罢,只怕都要下帖子请小宴的,今岁这冬天,不太平得很呢!”
老夫人拉着儿媳妇的手,语重心长说道,“府上内外往来人情,只能劳你多费心了。”
秦夫人连说不敢。
“宏安家的姑娘坏了名声,当娘的也是不乐意见着,到时候自是要给她女儿清洗闺誉呢。”
怎地清洗?
定然是要拉踩些要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