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意是赞同宏安郡主之言,“不论是小厮,亦或是有头有脸之人,真是打死在这里,也是扰了琅妩郡主的清净。”
老王妃哽咽道,“到底是何人,欺辱我们安王府?”
难不成王爷去了,这府门就落魄灰败了?
旁侧的人劝的劝,扶的扶,大致是要疏散众人,再由着管事的进去,抓了这奸夫淫妇。
老王妃欲要动摇,泣不成声。
宏安郡主扶住她,欲要再劝几句时,裴辰已三步并作两步,闯入女眷之中,“王妃在上,晚辈裴辰,这事儿不必遮遮掩掩,欲要借老王爷出殡之日,琅妩郡主故居,下这盘恶心的棋局,泼脏水到我们镇国公府四少夫人身上,晚辈头一个不能忍!”
几步上前,跪到在老王妃跟前,“王妃您放心,抓出来的若是我们公府之人,立时我就在这里打死她,再由着家父带领全家老小,跪到老王爷灵位跟前,三跪九叩给安王府上下支钱,昭告众人是公府不是!”
“老二!”
裴秋芸一听,吓了一跳。
他这般说来,岂不是要赌上镇国公府所有人的命运?
上前一把拉住跪地的裴辰,裴辰反手推开裴秋芸,满脸笃定的看着老王妃,“如若不是公府之人,今儿谁家这般算计我裴家,我裴辰就是豁出这条性命,也容不得他们就此作罢!”
老王妃一听,抹着眼泪颤抖着扶起裴辰,“好孩子,你与琅妩一般大小,她那孩子性子是执拗些,可这映雪阁,也是我这老婆子唯一的念想,今儿遭人如此糟践,实在是难以隐忍!”
“好!”
裴辰扶住老王妃,“有您这句话就好了,众位婶子姨妈姐姐的,都是尊贵体面之人,就与我镇国公府做个见证,如若里头不是这死丫头所言那般,非我家清清白白的四弟妹,今儿就是告到圣上跟前,我也要捅破这天!”
头一次,裴辰这般气愤!
萧引秀本要拦一下,也被裴辰这气势吓倒,程氏这会儿也带着安王府其他妯娌女眷,闻信而来。
“母妃,这是……?”
老王妃这会儿抹了眼泪,拉过世子妃,“放心,就按辰哥儿所言去做。”
什么?
程氏半路听得稀碎,大致是裴家四少夫人与外男在映雪阁幽会,被堵了个正着。
她一听,顿时觉得天旋地转。
“不可能!”
下头人气喘吁吁,“世子妃,这会儿都堵在映雪阁了,若说真是羞死人,老王妃站到院落里,还听得那对奸夫淫妇的刺耳淫秽之音,哎哟!”
“不可能是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