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误,但宏安郡主自来身子就不好,生完金拂云之后,更是伤了身子,多年来,吃斋念佛,以休养为主。这番你也看着,到老依然还是羸弱不堪……”
“出殡那一日,我倒是见过,看着真不像是金拂云的母亲。”
一个矮小瘦弱,几乎撑不起郡主的头面礼服,金拂云比她母亲高了一个头,无论从身形还是面貌,只怕更多是像她不记得容貌的金家大将军。
“吞金多,那玩意儿入喉之后,只怕就能戳破五脏六腑……”
说到这里,唏嘘不已。
“原本想着,这独生的女儿会是她后半生的依仗,想不到竟然是催命的符。”
“这事儿,如今闹大了吧?”
宋观舟想到阿鲁这小子回来,眉飞色舞说着映雪阁的事儿后,就觉得那等场面甚是壮观!
可惜,不曾亲眼目睹!
别说传统的古代社会,就是到信息网络发达的现代,被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抓了个正着,心理素质差点的,也活不下去。
“有头有脸的人家,自是知晓了,但如今宏安郡主以死抵命,估摸后续也就那样,毕竟金拂云同贺疆是有婚约。”
“那日里,我同贺疆说道,是金拂云算计他与我。”
提到那日遇险之事,裴岸一直不敢主动问,生怕牵动宋观舟不想回忆的痛苦,在他看来,宋观舟没有被染指,已是天大的幸事。
如今听宋观舟主动说来,裴岸拥着她,低声问道,“贺疆作何感想?”
“幸亏他是个聪慧的,知晓不能入了金拂云那厮的愿,使劲砸门,若不是他前头使力,后头我也出不来。”
“贺疆……,可有伤到你?”
宋观舟噗嗤一乐,“他也算是个君子,可后头药劲太大,眼看着就有些失态时,我早早备好的花瓶,一下子给他砸晕。”
——嘶!
“我那时穷尽力气,后头还担心把他砸死了。”
宋观舟轻拍胸口,略有些后怕,裴岸搂住她,好似是呆愣片刻,继而才从胸腔发出笑声,宋观舟被他起伏的胸膛震得脑瓜子疼,遂是推了他一把,“有何好笑?”
裴岸扶额,颇是笑了好些时候。
宋观舟满脸认真,“是真的,那长颈瓶不小,我掐着瓶颈正好使力,贺疆眼神不对,提醒我快跑时,我想也没想,一瓶子就砸过去了。”
呃……
裴岸停下笑意,“贺疆还提醒你了?”
宋观舟在夜灯下,缓缓点头。
“这事儿上头,还算是个男人,可那琅妩郡主的闺房本就不大,我能跑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