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底下抽出匕首等武器,藏在窗下等位置,警觉的听外面动静。
片刻过后,外面传来冷酷的声音。
“来自北蛮的客人,请你们出来一见。我有些事想问问诸位。”
正使安那其吐了口吐沫,扬声大喊。
“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使臣,就算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,如今我草原和大景意图何谈,你们却突然动手,是想挑起战争吗?都说大景向来以和为贵,我等带着诚意而来,没想到竟被尔等如此侮辱,等回去之后,我等一定要禀告可汗。”
能坐上正使的位置,安那其也不是只有身子骨健壮武力值奇高这一点儿可取。在来之前他特意学过中原话,这会儿还能说几句文嗖嗖的话。
不过在听到他的话之后,外面的武官竟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。安那其顿感大事不妙,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。要知道就算这些大景人对他们恨的咬牙切齿,表面上也装的一派和谐,何曾这般赤裸裸的表示过厌恶?
果然,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叫他们震惊不已的消息。
“难道诸位还不知道?你们的可汗早已大军压境,要与我大景开战。可怜啊,诸位只怕是做了弃子。诸位一派忠心,所言所行都为了草原考虑,没想到早就被你们的可汗抛弃。我们大景有句古话,君待我如草芥,我视君如敌寇!草原可汗这般待你们,何必还将他当做自己的主子?”
“我呸,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了,就算可汗此刻出兵,那一定有理由,我等就算死在这儿,也算是为可汗出力了。我们的父母兄弟,妻子姐妹儿女,都会以我们为荣!我们的名字也将永远流传下去!”
安那其狠狠喊出这几句话,周围的草原人也群情激愤,跟着喊了好几句。
听起来倒是挺热血的,但魏渊对这热血嗤之以鼻。
“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。怪不得能做出将天花带入我大景境内的恶事,原来打根上就长了副黑心肠!”
“你等会儿!什么叫我们把天花带到大景?不是你们大景自己倒霉吗?跟我们草原有什么关系?”
安那其当然极度拥护自家可汗,但他也不是那种任由对方将脏水泼上来却置之不理的人。听到这话心里就不舒服了,连声否定。
魏渊眼睛微微一眯,悲愤的声音从面无表情的他口中说出,怎么看怎么有种诡异之感,只可惜里面几个草原人是看不见的。
“你们还想狡辩不成?自打你们一路南下,我大景境内的天花就飞速蔓延。而且你们家萨奇可汗竟然让天花病人冲锋在前,还将大量天花病人的血液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