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接在手里却没喝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发条铳,发条炮,还有步兵与炮兵教官,嗯,还有烈酒。”迟疑了半秒,格洛耶夫还是开口,“我还希望我们的少熊主能够来到圣械廷留学。”
“你知道发条铳需要炼金术士来驱动吗?”安德烈反问。
格洛耶夫狡黠地点头:“这一点请您放心,我们有手段收拢一两千炼金术士,够组建四个铳枪方阵军团。
当然,如果圣联愿意出售将人同化为炼金术士的药剂,我们很乐意购买。”
“那你就别想了,圣联战团那么多好小伙等着呢,轮不到你们。”安德烈站起身,沉思了片刻,“发条铳估计是可以卖的,教官也是可以派的,但发条炮……我会把您引荐给冕下,能不能说服冕下,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“那就太感谢了。”格洛耶夫拿起酒杯喝尽,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,忽然从怀中抽出了一面黑红太阳旗。
在瓦伦泰勒瞠目结舌的目光中,他一把握住了安德烈的手:“不瞒您说,其实我早就改信圣道派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