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裹系到胸口,背着三名军官,在厨房里忙碌着,而客厅内的三人却是坐立不安。
坐了半天,小哈特却是没忍住站起身:“普森特夫人,我这几天都会住在这边,您有什么事,随时可以找我。”
他也真是傻了,这个时候,他们这些陌生人待在这做什么,应该通知附近邻居的妇人与她的父母过来才对。
刚站起身,玛莎背着他,却没有转身,仍然在搅拌着红色的肉汤。
小哈特走到门口才想起了什么,让两名宪兵先出去,他走到厨房门口:“普森特夫人,您为孩子取名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玛莎的声音颤抖着,“我等着沃洛维茨回来取。”
小哈特从怀中取出一张纸,一张被鲜血浸湿又晾干的纸。
“我找到这张纸的时候,沃洛维茨已经……这上面几乎所有名字都被血遮住了,我去问沃洛维茨是哪一个,他说没被血遮住的那个。”
将这张纸放到灶台边,小哈特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。
玛莎在灶台边站了半天,才吸了吸鼻涕重新拿起那张纸。
看着纸上的名字,玛莎眼泪再也止不住了,沿着眼眶不断地流淌着,嘴巴却笑着。
她抱着怀中的孩子,亲吻着他的额头,眼泪混着笑容呢喃:“你的父亲为你取了名字了,你知道吗?我的孩子,你有名字了。”
将孩子紧紧抱入怀中,玛莎低语道:“我的孩子,霍华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