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空虚,预先躲到里面,检视有无暗道密门,等左依倩回来,再窥探她有何举动。”
“好。”齐正言没有推辞。
孟奇看着他一本正经毫无表情的脸,忽然笑了一声:“大家小姐的闺房可非说进就能进,齐师兄,你得把持住啊。”
齐正言眼角跳了一下,扭头便走。
孟奇笑眯眯转身,到了暗处,迅速潜出府邸,更换了打扮,然后在脸上贴好药膏,遮掩住伤疤。
左依倩漫无目的地在大宁最繁华街道闲逛着,时不时拿起小饰物,又茫然放下,几名丫环知道小姐心情不好,不敢出声,只能与嬷嬷一起紧紧跟着。
突然,左依倩眼睛一花,看到一名贴着狗皮膏药的“中年男子”出现于自己面前,他手中提着一根竹竿,上面挂着白布,正反分别写着:
“算生算死不算己,铁口直断。”
“测姻测缘不测心,一语成谶。”
左依倩正待吩咐嬷嬷赶走江湖术士,忽然看见对方瞄了自己一眼,连连摇头:“可怜,可怜,七窍玲珑心,错付不该人。”
左依倩如遭雷击,整个人呆立当场,等她回过神来,看见贴着狗皮膏药的中年男子正摇头离开。
“先生,先生等等!”她脱口而出。
“这位姑娘唤我?”贴着狗皮膏药的孟奇半转身道。
听了刚才那番话还叫住我,事情有点谱了!
“小姐……”旁边的嬷嬷试图阻止左依倩,类似的江湖骗子,她见得太多,只不过善于察言观色,然后大言唬人,非是真正能掐会算的异人,反正怎么吓人怎么讲,将对方吓住就算成功一半。
左依倩微微摇头,示意嬷嬷不要出声,适才这位先生随意一语就正中了自己内心最隐秘的地方,恐怕真有几分道行。
关心则乱,有求则迷,左依倩深吸口气道:“这位先生,我想测姻缘。”
“不测不测。”孟奇欲擒故纵,摆手道,“姑娘,何苦花钱惹伤心呢?你的钱,贫道愧不敢收。”
说完,他扬了扬竹竿,将“测姻测缘不测心”这面高高抛起,惹人瞩目。
左依倩脸色顿白,仿佛盖了一层雪,声音略颤:“先生停步,再伤心的结果总好于蒙在鼓里,早做准备也许早脱苦海。”
嬷嬷丫环们面面相觑,小姐莫非惹了孽缘?
这该如何是好?是先私下规劝,还是立刻禀报夫人和留守大人?
“哎,贫道就当日行一善,这位姑娘,命里无时莫强求,小心害人害己,牵连亲朋,早断早好,不断也无妨,反正只有最后一两日的瓜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