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祁月亮主动辞职,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祁月笙眉头拧着,“有多少?”
“五万块,除了这个月的薪水,剩余的是对他的补偿。”
祁月笙怔了怔,心里在冷笑,还真是大方,这五万块足够交完祁月亮大学四年的学费。
可这些钱,却是他卖掉尊严的钱。
“但是我们老板也有一个要求。”店长盯着祁月笙,一字一顿。
与内心的猜测相印证,她道:“什么要求?”
“希望祁月亮别追究今天的事,监控的事,也不要再提,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祁月笙笑了,“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?”
有钱能使鬼推磨,她想她大概能猜到这个店的老板是谁了。
店长像松了口气,“小姐通透。”
祁月笙很爽快,表明身份后收了那笔钱,又转而转给了祁月亮,附言:
别闹脾气不收,这是你的劳动成果,也是你应得的。
祁月亮准备拒绝的手一顿,下一秒,接收了这笔转账。
晚上,祁月笙回到欧堡,已经筋疲力竭。
白日强撑的痛苦她不愿再回想,可她想饶了自己也没用,坐在沙发正中央的男人,如一尊神态庄重的雕像,从她进门的那一秒,就已经盯住了她。
祁月笙乍一抬头,看见他的那秒,瞳仁闪过一抹震愕。
下一秒,就又恢复冷淡。
她转身往楼上走,平静得像没看见这个人。
可只穿着睡袍的男人,轻易两步就追上了大腹便便的她。
“你生气了?”她的手被他抓住了。
祁月笙脚步顿住。
“我的心情,覃总关心吗?”她讽刺一笑,眼里都是赤裸裸的冰冷。
“舒杰无法无天惯了,舒尔只有一个弟弟,这样是最好的处理方式。”覃墨年平淡说完,祁月笙便直接打断他。
她呵笑一声,“你说是就是咯,我没什么意见。”
“别闹脾气,你弟弟不会留案底。”覃墨年握住她的手发紧,祁月笙能感觉到他的掌心在出汗,可她却厌恶得不行,一把甩开,“那我还要谢谢你吗?”
覃墨年轻叹一声,少见地主动解释:“舒杰是小孩脾气,他习惯告状。如果不道歉,未来会有更多麻烦。”
祁月笙笑起来,眼眶却渗着红血丝,她站在台阶上,他站在台阶下,对视间,祁月笙只觉得无力,“已经结束了,我并不在乎缘由。”
她说的格外认真,语气也很平静,没有任何委屈的意思。
覃墨年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