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他不在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来都来了,进来坐坐。”祁月笙抓住她的手,把人带进了自己屋里。
巨大的郁燥,提醒着不断退让的她,反击的情绪已经达到了顶峰。
舒尔走进来,浑身有些不自在,坐在沙发上,不肯再进一步,“笙笙,有什么话直说吧,咱们不适合迂回。”
“该是你坦诚一点。”祁月笙不再客气,“昨晚如果不是覃墨年接我来县里,我怎么知道你也跟了过来?”
“没错。”舒尔默了片刻,坦然道:“我们就是提前约好的。”
“怎样,他一夜没碰你吧?”她洋洋自得,似是胜券在握。
是事实,也扎心。
可祁月笙并不想让她得逞,“你怎么知道没有?”
她指了指沙发的位置,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昨晚,我就是躺在这里,覃墨年的电脑还亮着。”
舒尔的脸色慢慢变了。
一种畅快从心底慢慢浮起。
祁月笙想,也许覃墨年说的是真的吧?他和舒尔真的没有越轨。
所以舒尔才会大惊失色。
“你胡说!”她激动地站起身。
祁月笙轻笑一声,她坐着,姿态舒适,“这就生气了?”
“不过是最正常的夫妻义务,在这个关系里,发生一切都是正常的。你难受又有什么用?”
她讽笑,“不还是拦不住?”
舒尔气得胸口直喘,不知调整了多久,才冷笑道:“那不也把不住他的心?”
“他对你和你家人的态度,和对我以及我家人的态度,不足以说明一切?”
祁月笙煞有其事地点头,不反驳且微笑,“既然你明知你是胜者,为什么还非要争个高下?”
舒尔愣住,一时搞不懂她什么意图了。
“老实说,我对覃墨年没兴趣,我不在乎他站在谁那边,但前提是,我不能稀里糊涂地死过去。”
她说得铿锵有力,甚至把舒尔也唬住了。
舒尔不放心,所以才屡次三番找她麻烦。
祁月笙真的心有余悸,如果昨晚自己没走,她是不是会死在舒尔找的那伙人手下?
舒尔凝视着她,下一秒,缓缓坐下。
她哼笑,“你对他没兴趣,可不能抹杀你们这三年在一起的事实。”
“怎么,难不成你想赶尽杀绝?”祁月笙状似玩笑,实际上是在步步紧逼,诱导她一步步说实话。
她眼神一冷,脸上有几分不自在,“你怎么这么说?”
“因为我看见一个很像你的人。”她把视频调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