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窝若隐若现。
“披上。”他拿了件自己的呢子大衣,领口处有一圈毛茸茸的兔毛。
祁月笙望向他的侧脸,一时失神。
这个酒窝,她之前从没看见过。
“看什么?”他蹙眉,勾起的唇角拉平,有种无言的怒气在弥漫。
“没什么。”祁月笙赶紧笼住领口,无意间却碰到男人的手背。
像被蜜蜂蛰了下,手指瑟缩着缩进袖口。
“走吧。”
祁月笙一声惊呼,他把祁月笙打横抱起。
他的黑色大衣里只套了一件黑色衬衣,领口的第一颗扣子是敞开的,露出性感的锁骨。
脑袋被按进他的胸膛,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,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肌上的热度和心跳的速度。
“你往哪亲?”
祁月笙僵住了。
眼珠都停止了转动。
感受到脑后那只强硬的手,祁月笙抿紧了唇瓣。
难道不是他的手把她往怀里按的吗?嘴唇无意擦过他胸口,还是隔着衣服,他找什么碴?
“都说怀孕的女人欲望大,可你现在不合适。”
祁月笙脸蛋通红。
不是被羞的,而是被气的。
如果不是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,支撑着她的身体,她真的要一巴掌甩过去,让他知道雪花为什么那么冷!
她猝然抬眸,带着羞愤,一眼望进男人含着戏谑的眼底。
祁月笙再次呆住。
他是调戏不假,但真情实意,也实在没有几分。
“去车上。”他自说自话,祁月笙刚要反驳,一急之下,竟然咬到了舌头。
疼得她眼眶里都是泪,鼻子发酸,只想哭。
覃墨年把人放进车里,才坐正,他的目光就凝滞住了。
泪跟不要钱般往下滚,一张鹅蛋脸都被冲刷了个彻底。
“哭什么?”他掐住了祁月笙的下颌。
祁月笙只是疼,被掐住下颌,恐慌当即就逼退了泪意。
她说不出个子丑寅卯,覃墨年黑眸深了深,手指施力,俯身。
吻是烫的,他尝到她口腔里血腥的味道。
祁月笙喘不上气,他又压在她身上,压到了肚子。
她胡乱推拒,穿着平底鞋的脚踢他,“孩子……你撒手。”
覃墨年黑眸幽幽沉沉,意犹未尽地抬起头。
瞳仁深处是潋滟的火光,削薄的唇角是一片迷蒙的水色。
糜艳染血。
他的眼尾上挑,勾人的很。
“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