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满。
谁背地里还能没点事,但家里这位也是要给足面子的,尤其是弟妹还怀着孕。
这次我不站年子。”
郭隽黎:“年哥不是这样的人,当年初恋出身那样低,他还不是给足补偿,体体面面地分手了?
而且,还是对方甩的他。”
宋奕知道这回事。
外界都说舒尔是覃墨年的初恋,但实际上不是,覃墨年的初恋是他在外婆家三年谈的,没跟他这些兄弟们提过名字,但偶尔喝喝酒,也能探知到一二往事。
总之,感情挺深的。
私下里他们都说,那姑娘虽然出身不高,但也有些本事,能勾得像覃墨年这样的上流子弟魂牵梦萦,怎么不值得称赞呢?
但清楚归清楚,当外界把舒尔称为覃墨年的初恋时,他们也不会多嘴解释。
因为谣言止于智者,覃墨年一向不是会理会这些谣言的人。
“那完了,现在嫂子不会是第二个初恋了吧?这难产而亡,年哥怎么都得记一辈子。”
在这种圈子里,旁人人生三喜他们是体会不到的。
金榜题名题的是父辈早就铺好的路,洞房花烛娶的是联姻世交之女,他乡故知遇的都是酒肉朋友。
宋奕也忍不住悲观,把自己代入,现在或许已经一蹶不振了。
但事情的变化急转直下。
宋奕在病房外等了半个小时不到,覃怀康就进了太平间,他与覃墨年聊了十分钟,出来时覃墨年状态大变。
整个人冷静异常,命令手下的人,“周旖,你安排一下太太的后事。”
又皱眉指责宋奕,“你怎么还在这?”
若不是他下巴冒出的一层青色胡茬,宋奕都觉得刚才颓丧的他是装的。
宋奕愣了愣,手指轻点,在群里吐槽,“覃哥怎么变得这么快?简直太不正常了。”
面上讪讪,“我给你买了药,你抹一抹伤口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这下却都统一松了口气。
甭管男人深情还是假意,家族里这摊子烂事,谁都逃不开。
三年后。
温时隽走到地下停车场,手机就弹出一条消息。
“今天我演出,要不要来看我的表演?”后面附赠一张电子票的二维码图片。
原本严肃的眉目舒展,桃花眼灼灼,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,“好,我等会过去。”
女生发了张“笑嘻嘻”的表情包。
放下手机,祁月笙再自然不过地拎起琵琶。
她的手指修长,五指纤纤,经常练琴的手指上戴着护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