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,还顺手牵住她的手,挑衅般看向覃墨年。
十指相扣的这幕,刺痛覃墨年的眼。
“温少爷自说自话,擅自主张,我好像没有问你吧?”覃墨年似笑非笑,唇角冷冷勾起。
温时隽轻哂,“这是我女朋友,你问她之前,是不是也该先问问我?”
覃墨年:“她是你的朋友之前,首先是自己,她又不是聋了哑了,不需要别人代替回答吧?”
四目相对,身高相近的两人之间,气氛胶着,紧张又诡异。
祁月笙见状,赶忙拉温时隽一把,对覃墨年歉然道:“先生你好,我是旅城大剧院的琵琶老师,感谢你来看这场国乐表演。”
“至于名姓,您喊我轻轻老师就好。”
覃墨年挑眉,“轻轻?”
祁月笙点点头:“对,轻如鸿毛的那个‘轻’。”
覃墨年薄唇绷直,面色不甚好看。
温时隽便再度开口,“覃总日理万机,看完表演就先回去吧,别再这里守着了。我看你也不像是来找偶像签名的。”
这是驱逐令。
祁月笙本能觉得太不礼貌了,但那男人却突然上前,把孩子往她怀里一放。
三岁小孩,没多沉,但胆子挺大,被父亲送出去之前,俩手扒住祁月笙的肩膀,乖巧道:“姐姐好。”
嘴真甜。
祁月笙被迫接受这个小肉丁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把孩子塞给她,但出于人道主义,她也没把孩子扔了。
温时隽不满,“为什么要轻轻帮你看孩子?”
“她可不是你的免费保姆。”
覃墨年笔直望向祁月笙,“轻轻老师,我有急事,要临时出去一趟,12点才能忙完。到时候你给我个地址。”
说罢,长身玉立的男人拔腿就走。
温时隽脸色难看,恨不得薅住覃墨年的手臂,当场打一架。
覃墨年走出国乐演奏场,远远地,舒尔朝他跑过来,巧笑倩兮,“墨年,你去哪了?怎么都找不见你。”
他脸色冷淡,“没去哪。”
把天聊死是他的强项。
舒尔面上挂不住,眼里的悲伤,都快溢出来。
覃墨年熟视无睹,“母亲呢?”
舒尔:“伯母先回去了。”周月薇没请到喜欢的老师,心里格外不悦,也没心情跟舒尔聊天。
知道她要去找覃墨年,自己就先回去了。
“我让裴康送你回去。”覃墨年面色沉郁,推开她搂过来的手臂。
舒尔不知道她又做错了什么,但这种情形,已经过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