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是多年勤耕不辍的原因。不知道覃总到底想知道什么,不如您直说?”
覃墨年顿住,忽的笑了。
唯有一双眸子,像是淹没在黑夜里,灼灼耀人。
“轻轻老师一点细节都讲不出来,还敢说自己勤耕不辍吗?”
祁月笙噎住,顿了下,旋即冷笑。
“台上三分钟,台下十年功。覃总这么大的商业版图,怕也不是一天练就的吧?”
“我对你的富有也很感兴趣,不如请覃总讲一讲你的发家史?”
覃墨年凝着她,久久无声。
终于,在她快没耐心前,他收回视线。
“轻轻老师不愿意讲,我也不该强求。”
“不过宋医生是我的朋友,理应由我全程跟踪这件事。后续有事,我会直接与轻轻老师联系,还希望你不要嫌烦就好。”
祁月笙被他的语气搞得很不舒服。
“听覃总说的这话,事关我亲人的身体健康,我怎么会嫌烦?”
覃墨年讳莫如深地看她一眼,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互相留个电话吧?”
“好。”
两人回去,周月薇和穆兰芳还未聊完。
覃墨年主动邀请她去隔壁坐坐,喝杯咖啡。
祁月笙没有拒绝。
点咖啡的时候,他做主点了两杯卡布奇诺。
祁月笙没说什么。
覃墨年看着她:“轻轻老师可以自己加奶或者加糖。”
他的那杯什么都没加。
祁月笙觉得古怪得很,覃墨年这样的人她见都没见过。说他绅士,他又自作主张;说他自说自话,偏偏又善解人意。
可这的确是她的口味。
无可挑剔。
当晚,穆兰芳和周月薇分别,覃墨年也主动称要送她回去。
祁月笙拒绝:“妈妈今晚的航班,我送她过去。”
覃墨年没多说什么。
劳斯莱斯开远。
周月薇坐在车后座,旁边就是阖眼假寐的覃墨年。
“穆老师还有个女儿?真没听说过。”她今晚很高兴,谈起穆轻轻来也多了几分中肯。
不过她忘了有个惯会泼冷水的儿子。
“您想说什么?”
周月薇顿了顿,“你和她出去,说了什么?”
“她长得和祁月笙那么像,你不会又动了什么歪心思吧?”
覃墨年侧脸绷着,漫不经心一笑。
“您惯会胡思乱想。”
周月薇松了口气,“这世上巧合不少,我就怕你钻死牛角尖。”
覃墨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