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和母亲教育,必定和正常的孩子有些区别。”
他话里话外都是歉意,但实际上,温时隽并未在他眼中看到任何悔意。
但没关系。
一个被彻底丢弃的前任而已,他自然有办法拖住他。
“穆轻轻!”
舒尔破门而入,狭小的病房里,登时站满了四个大人、一个小孩。
拥挤自不用说。
祁月笙目露狐疑,问的是温时隽:“舒小姐这么快就出来了?”
温时隽把球踢给覃墨年:“那得问覃总。”
祁月笙不开口了。
谁的未婚妻谁保护。
覃墨年那么心疼舒尔,听说未婚妻出事帮她处理再正常不过。可这人两面三刀,帮舒尔出来,还要过来找她,这是什么道理?
祁月笙讽刺一笑,“覃总真是好算计,要让我自投罗网,一个舒尔还不够,还要你亲自动手?”
覃墨年黑眸幽沉,如海深邃,起起伏伏。
他要感叹温时隽真是好计谋!
一箭双雕。
如果不是助理全方位监控温时隽的行动,他怎么能知道,温时隽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典范?
他心疼祁月笙是真,保护她也是真,但也想拉他下水,让那些深藏的往事再无回寰的余地。
这才是给他背后捅了一刀子。
覃坖也看呆了。
这和爸爸跟他说的,完全不一样啊!
覃墨年安抚投去一眼。
当务之急,当然是把舒尔带走。
“轻轻老师,我也不知未婚妻怎么会突然跑出来,我今天早上才出差回来,一听说您出事,就过来了。”
“舒尔,到底怎么回事?”他知道解释在祁月笙眼中,也被判为掩饰,但他也不能平白背黑锅。
更何况,他不止这一个杀手锏。
要想让祁月笙低头,有得是办法。
温时隽让人传话给她,却没说覃墨年也在啊。
刚才那道不顾场合的怒吼,已经让她后悔,现下覃墨年质问她,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祁月笙早已厌恶,“既然大家都在,那就请覃总说一下,我与‘祁月笙’女士,真的很像吗?”
她的目光仿佛探射灯,将覃墨年从头到脚审视了个遍。
与其怪舒尔,不如怪这个始作俑者。
“覃先生,因为你的纵容和姑息,这位舒女士才屡次对我动手。”
“我一个肖似你前妻的替身,就遭受两次毒打,第一次挨巴掌,伤痕养了一周才好,第二次挨打,鼓膜破裂,腰窝淤血。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