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敏锐的观察力,以及从来不想当然的战略警觉。
但这两个儿女,一个比一个傻。
舒尔低眉敛眸,“我得先和墨年约一下时间。”
舒董不轻不重地斜睨她一眼,拳头砸在旁边的真皮座椅上,“看,这就是你笃定的,感情完全没问题?”
舒尔一脸心虚地低下头。
舒杰从舒董办公室出来,上身白色衬衫染满了血迹,双腿和臀部都有伤,走路一瘸一拐,需要小心翼翼才能不摔跤。
舒尔虽然扶着他,魂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,她全身心都被父亲那句“感情完全没问题”问住了。
舒杰才刚下完楼梯,脚还没站稳,舒尔就松开手,她差点摔跤直接掉下去。
舒杰狼嚎一声,“姐,你干嘛?”
想摔死他吗?
舒尔心不在焉,“姐还有事,就先不帮你上药了,你先好好休息,回头让阿姨帮你。”
说完,她直接开车离开了舒氏。
她急着找覃墨年要个答案,但打过去的电话好像掉进了石窟里,一点回音都没起。
极度崩溃之下,她将车停在水虞嘉年小区外的空地上,疯了一般按响方向盘上的喇叭。
万籁俱寂。
只有这一声“长鸣”划破长夜。
臧婳睡到一半,被舒尔叫起来去酒吧嗨。谁半夜爬起来心情都不会太愉悦,但臧婳心里还在记挂舒尔和覃墨年结婚的事,对第一手的消息格外关心。
她风尘仆仆赶到“约会”地点,舒尔已经点了好几瓶伏特加。
“好了宝贝,喝这么猛,小心难受。”
从她手里夺过酒杯,舒尔一着急竹筒倒豆子般把什么事都说了。
“我觉得表哥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,按照他的脾性,一定当场给舒杰使绊子了。”
舒尔愣愣的,好半晌,眼泪不要钱的珠子般滚出来,“我现在都想不通,为什么温时隽会知道这件事。”
说明前因后果,臧婳知道温时隽就是寰宇的太子爷,她眼睛眨了眨,猜测道:“这些产业他们都有眼线吧?知道这件事不稀奇,我倒觉得不知道反倒才奇怪。”
“就是太快了。”舒尔关注的点不一样,“第三局很重要,李奎明明就差点赢了,偏偏最后被祁月亮掰回一局。问题是输就输了,居然还被押去检查兴奋剂,这话说出去都丢人。”
但最丢人的不是这个,是舒杰的名声被爆出来,他是舒家儿子,但是有多输不起啊?
臧婳:“所以你怀疑不是温时隽公报私仇,是表哥找人干的?”
舒尔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