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“舒尔和你俩玩了一天?”
覃墨年避而不答,“玩得确实很累,我先带覃坖回去了。他明天就要入学幼儿园。”
被这个一打岔,周月薇一时间也不愿再问,私心里还是相信自己的一厢情愿,只是眼皮一直不断地在跳。
弄得她心情也不好。
隔天,周月薇还专门打给舒尔一个电话。
“今天覃坖去幼儿园,你也跟着一起去了吧?”
“什么幼儿园?”
“你前几天不是和他们父子俩去赤雷山玩了,墨年没跟你说?”
“墨年跟穆轻轻一起的,我只是见了一面,就被骂走了。”
周月薇皱着眉,心情跟过山车一样,一落千丈,“穆轻轻?”
舒尔昨晚灰头土脸地搭乘最后一个航班回来的,因为天气不好,航班还延迟了。
覃墨年明明知道她和臧婳都在,但他们俩,他谁都没管,简直凉薄得可怕。
舒尔委屈得不行。
“伯母,您现在还觉得穆轻轻就是穆轻轻吗?”
“祁月笙要是有这么厉害的人脉,当年怎么会被欺负成那个惨样?”
“您忘了,她当年工作的公司,顶头上司暗恋她。假如她没死,那个人一定会帮她的。”
“穆老师可不是拿钱能收买的人。”
舒尔嗤笑道:“不是用钱,也可能用别的呢?”
周月薇说不出话来。
挂断电话,愤怒如着的火在她的胸腔里燃烧。
祁月笙她怎么敢?
她既然要和温时隽在一起,为什么还要掺和进来?是打算和覃墨年旧情复燃吗?
不,绝对不可能!
想到这个可能性,周月薇越发下定决心。
祁月笙却受了覃坖的邀请,亲自送他去幼儿园。
她和覃墨年,一人牵他一只手,郎才女貌小的靓,三人颜值高,很容易就吸引旁观者的目光。
覃坖很骄傲,他一直都对自己和爸爸的容貌很自豪,现在有了个漂亮温柔的“妈妈”,他也不比其他人差什么了吧?
进了幼儿园,他也不会因为没有妈妈这件事而自卑。
想着,他心情更好,拽着覃墨年和祁月笙的手往下。
覃墨年以为他有话说,蹲下身凑近他的小脸,目光柔和。
“怎么了?”
祁月笙也蹲下,握着他的小手,观察他的表情。
结果,他给了俩人一人一个吻。
“爸爸,姐姐,再见。”
别人的孩子第一天上学都是恋恋不舍,有的哭得哇哇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