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要死缠烂打?”
“这话送给覃总共勉。”
他一低眸,瞥见他手背上的红色伤口,一阵哂笑,“如果都像你这么不知分寸,以后该怎么办?你有几只手,铁砂掌吗?”
赤裸裸的嘲讽,让覃墨年脸上挂不住。
“既然砸的不是你家门,你也就没资格管。”
“也是。”
温时隽呵笑,“若是我与轻轻结婚,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小三了。”
“你觉得有可能有那一天吗?”
覃墨年:“我们之间有个儿子,你们之间有什么?”
他势在必得的样子,让温时隽唇角起了讥讽,“笙笙和轻轻又不是一个人,别做梦了。”
“真不是吗?”
“是的话,她为什么不承认?”
“她不想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不想?”越是逼问的咄咄,越是剐他的心。
“你觉得笙笙不值得爱,所以要和她离婚。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了呢?”
覃墨年滞闷片刻。
过往那些记忆肆意翻腾。
“不是我提的离婚。”
“那就是你没有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。”
温时隽道,“一年回家两次,连婚姻都不敢光明正大地宣布,这算什么呢?”
覃墨年募地怔在原地。
温时隽说的,何尝不是祁月笙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结婚三年,他每年回家几次?
“你说祁月笙不是穆轻轻,所以你怎么知道祁月笙的想法是什么?”
“我没义务教覃总哄妻子回心转意,失陪。”
电梯到了,他径直离开。
“覃总,我们走吗?”周旖抬眸,望向后视镜与覃墨年对视。
他周身戾气缠身,黑眸深处绞缠漩涡,“不走。”
今晚是气得睡不着了。
拿出笔记本办公。
祁月笙今夜倒是休息得不错。
她第二天还有演出,算是市里举办的公益演出。
第二天和覃墨年交接完,她直接打车去公司。
车上,覃墨年端详覃坖下巴上几乎要消失的伤痕,“她的药还挺好用。”
“家里没有药箱。”覃坖凉凉地补充。
自从祁月笙去世后,覃墨年确实没准备过任何药品了。
保姆前段时间收拾出来之前的药盒子,差不多都过期了,她主动要求更换,覃墨年却没什么心情,直接拒绝了。
没有当家夫人的操持,这个家还有什么样子?
“昨天发生的事情之后我不想再看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