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一用力,直接把他压在床上。
不是反抗不过,而是顾念她手上还有伤口。
一妥协,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样,两只手都被按在床板上。
恶狼扑食似的。
他眼里满是兴味,噙满笑意,“这么热情?”
“少调戏人。”她抬手勾住他下巴,跨坐在他身上。
这姿势很过火。
祁月笙慢慢俯身,呼吸喷洒在他脸上,她很大胆,覃墨年像是她手里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祁月笙盯着他滚动的喉结,“你猜?”
“你想睡我?”话这么说,但他眼里满是不赞同。
没有推开她。
她继续俯身,唇瓣相接的距离,宽大的睡袍露出显赫的资本。
她看不见,覃墨年瞟了一眼,下一秒,一只手扇在他精致的脸颊上。
“流氓。”
话才出口,祁月笙便被反手压在身下,睡袍背后的扣子解开,长指掠过的地方,激起层层战栗。
祁月笙脸颊蹭地红了。
“你你……松手!”
“谁撩拨谁,更容易获胜呢?”
祁月笙:“……”
原本是想在他嘴里套点话,谁能想到反被压制。
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,身上的布料逐渐减少,身上的热度也在不断攀升,像吃了春药。
与此同时,头也有些昏沉。
她觉得和在飞机上发烧的症状差不多,但自尊心和好胜心不允许她认输,所以很快,她也开始扒男人的衣裳,还把手伸进他衬衫里面,扣子一颗颗解开,沿他肌理的纹路攀爬。
“没女人,身材还练这么好?”借着烧劲,她边说荤话,边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。
一掌可笼住腰肢的手往下压,她柔软的肚子与他结实坚硬的肌肉相碰,“这不是在等你吗?”
有些事,适合特殊的时候做。
或发烧,或醉酒。
总之不能清醒,因为清醒就意味着无法面对。
就像此刻,她睁着眼睛,视线却如同浸入混沌的幻境,“你确实是我见过男人里面,硬性条件最好的一个。”
话音才落,身下之人一个用力。
她轻“嘶”一声,耳垂被他咬住,她听见他质问自己,“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。”
是用的肯定句。
纵使意识是清醒的,也知道他想听到什么,但她还是撒谎,用撒娇的语气,“对啊。”
冷漠无情的覃墨年与差点被折磨死的祁月笙,如今还能躺在一张床上,做这件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