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自己洗,女王殿下是有自己的骑士的。”覃墨年慢悠悠地,阴郁地笑出来。
脑门的汗更密集了,感觉他是在敲打自己。
然后她攀住覃墨年的手臂,软声哀求,“是我太冒昧了,我还配不上女王这个称呼。”
“我说你是你就是,来吧。”说着,一手压住被子的一角,咕噜一下,祁月笙直接掉进浴缸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惊呼,水花争先恐后拍上她的脸,她一手捂住脸,一手拍他,“你有病——”
始作俑者抱臂在胸,修长的手指点上她的额头,“好好洗澡,等会儿出来量体温。”
说着,从上到下瞥她一眼,清冷的眸子毫无波澜,像是入定的僧侣。
祁月笙嘟囔着低头,“什么啊,拔那什么完了就不认人。”
男人突然推开门,“我就在门外,别随便说我坏话。”
“谁说你坏话了?你少冤枉人。”
她理直气壮的样子,真的很想让人打她屁股,覃墨年眯着眼,“要不要我送你一顿鸳鸯浴?”
“不要。”她通红的脸,比盛放的石榴花还要娇艳。内心也怒骂他不要脸。
“我觉得那些生分的话,留给那些还没捅破窗户纸的小情侣比较好,你说呢?”
他的逼视,锐利的目光,给她严峻的压迫感。
“我觉得也是。”逼不得已,她服软,内心默念: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。
门再度关上,覃墨年看着自己的反应,苦笑一声。
女人丈夫死三年,守寡的人还不多呢,像他这样做和尚的,应该更少了。
说他深情他觉得自己不配,说他挑剔应该更应景,最匹配的,大概就是脾气太犟。
不信她会死,不信她要被别人抢走。
幸好,老天爷也听到他的呼唤,万幸,他做的恶事也不是太多,还有一点点运气。
留给两人重修旧好的机会。
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直到沙发上的手机响起,他快走几步,拿起,是周旖。
“覃总,您让我调查舒小姐的消息,我收集到,她人到m国后,没有住进预定好的酒店。”
覃墨年眉心一紧,“那查一查她的账户记录。”
之所以没用手段把舒尔的账户冻结,就是为了监视她的动态,如果冻结,一定会打草惊蛇。
现在看来,她逃出国是带着怨气的,势必不会善罢甘休,依旧想着如何反击,让祁月笙付出惨重的代价。
周旖过了几分钟,才把账户记录调出来,“最后一笔支出是一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