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感情,回来后又在酒店待了一天,把覃烈留下来的工作处理完。
据覃烈所说,这是覃怀康对他的考验,和自己这个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,所以一定要留给他才行。
覃墨年笑了。
覃烈正喝了口酒,为他这表情呛得不轻,“你缺心眼啊?”
覃墨年主动敬他酒,“七叔,谢谢你。”
覃烈轻哼,“要不是看在祁月笙的面子上,我才懒得帮你。”
覃怀康故意架空覃墨年手里的权力,为了不让他掉队,也为了自己未来的日子可以平顺一点,覃烈打算出手相助。
“那也要谢谢七叔。”
覃烈:“和好了,常带覃坖来我家玩。”
覃墨年:“那是必然。”
这两天离开,他把自己的私人手机锁到了周旖那里,嘱咐他也不可以开机。
有时候,一腔情愿的付出反而没有善终,所以他要适当地给祁月笙留出思考回味的空间,这样才能让她尽快想清楚。
他倒也没耽搁太久,两天一到,立刻订了机票启程回去。
下飞机的那刻,立马给母子俩打去电话。
可回应他的是两道挂断声。
覃墨年顿了顿,迅速打给保镖和周旖,保镖负责24小时看顾祁月笙母子,周旖那里则有监控录像。
保镖:“夫人和少爷一直没出来,需要我们进去看看吗?”
周旖:“这边录像没查到太太和小少爷离开的视频,是不是他们还在家?”
覃墨年风雨欲来的神情稍有收敛,“等会打给你。”
路上等保镖消息的时候,那个从来都冷静的大脑,神经却乱如麻,一定是那个人在恶作剧,她报复自己。
可事实却是。
保镖:“太太和小少爷没在屋子里。”
“窗外有一条窗帘做成的绳子,他们也许是用那条绳子下去的。另外,夫人房间的监控坏掉了。”
覃墨年放下手机,倏然冷笑一下,这就是你的手段吗?
他原以为只需要保护她的安全就行。
她不会再逃。
况且,她以为孩子会心甘情愿跟着一无所有的她吗?
废弃食品加工厂的三楼。
墙皮脱落,三脚架早已被风化生锈,在一片荒芜颓败的背景里,只有被铁链拴住绑在铁架上双臂舒展的一个白裙女人。
三楼的窗户是坏掉的,玻璃碎了,只剩窗架,呼呼的冷风不知收敛地从窗口刮进来,只穿着单薄裙子的女人冻得嘴唇发紫。
现在才凌晨三点。
而在她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