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就能知道,他家的家境只会更好。
“好好读书,不要想那么多。”
接下来,近三天时间,她没有见到覃墨年,偷偷去他补习的辅导班,守在门口,等到最后一个学生离开,也没有等到他。
然后她进去,找到辅导班的老板,问她覃墨年还在不在,老板直接说,“三天前他就辞职了,我以为你知道。”
因为她是他的女朋友,所以她应该知道吗?
可事实是,他没有跟她说明情况,没有手机,他们也联系不上。
那段时间里,她几乎要疯掉。
艺术课上,屡屡出错的琵琶弦;体育课上,身体差到一锻炼就要晕倒;还有晚上睡觉,时常有梦,完全睡不了一个整觉。
妈妈也发现她的不对劲,要她请两天假,带她去中医院看看大夫。
祁月笙知道这是心病,心病还要心药医,和吃什么喝多少药没有一点关系,可她还是去了。
中药很苦,她不想喝,也逼自己喝完了。
药物作用可以解决她的病症症状,却不能解决她因为想念而产生的诸多困扰,比如走神。
室友常常陪她一起,当然发现她的不对劲,旁敲侧击地问她,“最近好像没见到你哥,他请假了?”
祁月笙回答不上来,“我不知道,他没告诉我。”
“真稀奇,他连你也没告诉吗?我们还在纳闷,他是生病了,还是转学了。”
“没有生病。”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,但他绝对不是生病,体格那样好的人,病不会找上他。
“那可能是转学了。”
室友嘀咕,祁月笙不语。
这天下了课,她照常低着头往艺术楼走,面前突然多了一双鞋子,红底鹿皮做的靴子,很贵气,她傻傻抬起头,就看见那最不想看见的一张脸。
是舒尔。
“还记得我吗?”没有覃墨年在她身边撑腰,舒尔变得无所顾忌,趾高气扬。
“记得。”祁月笙说话硬邦邦的。
“那天阿年跟我上车,你应该看见了吧?”
祁月笙:“是,所以呢?”
舒尔:“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来找你,我说的对吧?”
祁月笙:“你说的对。”
舒尔:“难道他做的还不明显吗?就是想跟你分手的意思。”
祁月笙紧紧攥着手,和心脏收缩的频率保持一致的是,她手抖的频率。
“就算要分手,也是他亲口告诉我。而不是你在这里激将。”两个人谈恋爱,是两个人亲口兑现的,而不是旁人代传,所以这同样适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