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治好并不容易。”
周月薇态度很冷,“如果不是她做的这么绝,覃家倒是可以帮帮她。”
臧婳听了很无语,“随您呗,反正舒家没这个本事。”
周月薇明显有些气不顺,臧婳现在底气足,一点都不想讨好她。
两人话不投机,聊了几分钟很快就挂掉,与此同时,臧婳也接到了自家老公的电话。
她立马换上一副温柔的神色。
走廊里臧婳的声音消失后,手机就好像失去了生命力,她说过的话反复在脑海回荡。
什么覃墨年的相亲对象,什么海归博士,什么结婚请柬。
她知道臧婳看热闹不嫌事大,也知道她来这里多半是为了炫耀,所以最大程度上的表现出不在乎、无所谓的样子。
自己却知道有多难受。
周旖去舒尔的病房,身后跟着一队警察,浩浩荡荡的架势,把正工作的护士和医生都吸引过来了。
祁月笙正从医生那回来,她明天也被允许出院了,可以办理出院手续。
她准备先回一趟家里,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收拾,就准备回旅城。
既然覃坖归她了,那她就得担起妈妈的责任,可不能像之前那样,像个亲戚一样偶尔过去看看他。
返回路上,正好路过舒尔的病房,房间门没关,里面一大群人,把狭窄的病房挤得满满当当。
都是警察。
舒尔身上拆了线,满身伤疤,被一身珊瑚绒的衣服包裹着,头上戴着帽子,帽檐挺宽,足以盖住她的脸。祁月笙只是路过,只能看到她的一道侧影,但脖颈上裸露的皮肤,有很明显的疤痕。
她看了一眼,就撇开了眼睛。
一边庆幸,自己没有被火焰烧伤,一边,又替舒尔感到悲哀。
而比起她来,舒尔则对早已要迎来审判的结局,毫无波澜。
警察是要把她带走的,甚至因为罪行太重,派了十几个人过来。
舒尔戴着口罩,露出烧伤的皮肤,问了句,“有人来看我吗?”
她看向的周旖,问的是谁也显而易见。
周旖摇了摇头否认,“覃总没来。”
舒尔冷笑一声,“我原以为他会来看祁月笙,事实看来并非如此。”
一行人带舒尔离开。
祁月笙透过病房窗户,看到舒尔一行人上了警车,周旖也过去了,果真是一位处处周全、事无巨细的助理。
轮到她出院这天,他也来了,医院的行李早在昨天下午就打包好,倒也不用她搬,周旖身后的保镖直接代劳了。
“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