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父和兮母手牵着手,踏足这片土地的时候,心里一点都不怵。
她们来这,是为捍卫女儿的幸福,而不是为了来退缩的。
祁月笙为俩人沏好茶,态度恭敬地喊伯父伯母。
兮父摆手,一脸不近人情的冷漠,“那些虚伪的客套就不必讲了,我们谈一谈你和覃墨年的事。”
祁月笙看着,觉得很像电视剧里刚正不阿的清官。
不自觉地情绪紧张起来,也有点害怕挨打。
她捏紧掌心,护着肚子,笑容勉强,“兮先生,您们二老想谈什么?”
兮父:“谈什么?”
兮母:“你这小姑娘看着漂漂亮亮的,怎么净做一些破坏别人家庭美满的事?”
祁月笙沉默地忍受屈辱,虽然对方只是用嘴巴在攻击,但她感觉脸上被烀了两巴掌。
知识分子讲话,永远带着一种教导主任教孩子的余韵。
她尝试着解释,“孩子是在我们离婚前有的,我没对不起任何人。”
兮父:“孩子,你也是女人,你应该知道孩子对家庭的重要性吧?”
祁月笙眼眶里有了泪,“也许我不清楚孩子对家庭的重要性,但我知道孩子对我的重要性。”
兮母突然看向她。
祁月笙也看向兮母,“伯母,我想我的心情,您应该能理解。”
兮母讽刺道:“难道你母亲没有告诉你,做人不能太自私吗?”
“但凡一个正常的女人,在和前夫离婚后,发现自己怀孕,都会做出流产的选择。”
兮父冷冷道:“你以为你的心思我们看不出来吗?你是想着,这个孩子是覃家的,多一个孩子,就能多一个筹码,到时候就能多分覃家的家产是不是?”
兮母:“只有出身不好的人才会眼皮子浅成这样,这房子也不是你的吧?”
祁月笙张了张嘴,说不出否认的话。
在这对家境殷实的父母眼里,她就是爱慕虚荣、贪图荣华富贵的心机女。
兮父:“要我说,既然拿了人家好处,就要为人家的后来积点德,不想未来几十年,他不会再有孩子的吗?”
祁月笙死死掐着手心,“我想这应该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事。”
兮母无语地笑了:“如果和你没关系,那我们为什么会来?”
祁月笙崩溃大喊,“你们不要把自己的猜测臆想追加到我身上,行不行?”
“我说什么,你们根本就不信。”
“你们只是想打掉我的孩子,劝我打掉我的孩子。”
“你们的女儿,都没有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