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幡然醒悟,又或者被理智唤回,那都是后话。
祁月笙想起过去,义无反顾嫁给覃墨年的时候,丝毫没有贪图覃家财产的意思,图的就只有他这个人。
只是这个人,最后用实际行动摧毁了她的爱。
覃墨年把她送去卧室的时候,保姆和管家都上来了,几人脸上带着不同程度的焦急,听着覃墨年的吩咐。
“太太早上没有好好吃饭?”
保姆十分惶恐:“……太太说没有胃口,所以只寥寥吃了几口。”
覃墨年又看向管家,“所以就让太太一个人去工作的地方,连车也不派?”
管家的头上也跟压了千斤顶似的,“……这点事我的疏忽,对不起先生,下次……”
祁月笙看不惯覃墨年仗势欺人的样子,出言维护道:“是我想自己散散心,家里的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开的,我这样的身份不合适。你别动不动就训人,问清楚再开口行不行?”
覃墨年看着她,里外不是人的,倒是他了?
他调整了好久,才没让自己发作,“许管家,给家庭医生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