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低头默默做自己的事,没人主动开口说三道四,议论非非。
于玲玲撇了撇嘴,“如果是你们太太的亲戚,你们先生怎么不过来?”
这次还是没人回答她。
于玲玲觉得无趣,索性自己走回病房,去窗边晒太阳了。
她的事,周月薇知道的不多,但在医院照顾她的保姆里,就有周月薇的人。
保姆每天都会跟周月薇通消息,传递于玲玲的事,保姆传话是这样传的。
“先生和太太对于小姐都十分关心,派我们几个在这里照顾她,再过几天,她应该就要出院了。”
周月薇:“祁月笙没有说什么?”
保姆:“没有。”
周月薇听说过,于玲玲是中毒进的医院,他甚至都怀疑下毒的人是祁月笙了。
没想到后来这么轻拿轻放。
当然在她心里也是清楚的,根本不可能是祁月笙干的,毕竟她这种人,做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
她想知道于玲玲中毒的真相,可惜保姆护工们没有知道的,这种事必须要保密的。
于是,周月薇决定亲自来打探一下。
“哟,没想到您这样的贵妇居然会过来看我,真是稀客啊。”于玲玲一张嘴,就是阴阳怪气。
“少跟我打哑语,大家都是敞亮人,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。”周月薇把坤包放在床边,淡定自若地坐下,冷淡严肃的目光死死盯着她。
于玲玲也不是吃素的,吹了声口哨,“那我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,我也不怕什么。”
周月薇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,以前的战术都没什么用。
她选择直接上硬活,“听说你被囚禁了,怎么不趁这次机会逃走?”
于玲玲:“老阿姨,你管这么多,你儿媳妇和儿子知道吗?”
周月薇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,“我这是在给你介绍明路。”
于玲玲:“不需要哈,一奴不侍二主。”
她终于冷静下来,“也许你需要的东西,我恰巧可以帮你提供。”
于玲玲这样谨慎的女人,从来不钻别人的圈套。
她是很贪心,但也不是有孔就钻。
“你还不走吗?再不走的话,我就要打电话告诉覃墨年和祁月笙了。”
周月薇戴上墨镜,拿起床边的坤包,“不知好歹的东西。”
祁月亮给祁月笙了一张照片。
“这是楚夏娟最近的住址,姐,我觉得有诈。”
照片上,楚夏娟站在阳台上,院子里流水潺潺,亭台楼阁,美不胜收,中式庭院的顶级设置,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