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墨年:“那是当然,如果是太太,她怎么办理移民?”
江明一再次变了脸色,轰然起身,“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覃墨年:“我敬您一句江伯伯,可不是为了让您倚老卖老的。”
江明一的嘴唇都在抖。
一边坐山观虎斗的宋闽突然提声,要做这个和事佬,“诶呀,墨年,不是我说你,你这么善良一孩子,怎么不能饶过一个糟老头子呢。”
“谁糟老头子?你说谁糟老头子?”江明一炸毛。
宋闽一个眼神过去,江明一铁青的脸色慢慢回笼,扑腾一下又坐下了。
覃墨年轻笑:“宋伯伯说的是,只是这公司是个公私分明的地方,不是咱们讲人情的地方,如果要讲人情,咱们得换个地方来讲,你说对吧?”
宋闽捏紧了拳头,知道这是覃墨年用来噎他的话,在他的地方,就要遵守他的规则。
任何敢挑衅他权威的人,都要承受一部分的代价。
宋闽的条件还没张口呢,就被覃墨年噎了回来。
“宋叔叔的顾虑我了解,等改天您到我家来,侄子亲自给您赔罪,绝对不白让您担惊受怕。”
宋闽表情生动。
两个人都没在覃墨年这里沾到什么便宜。
当晚,宋闽请覃墨年去他家做客,那时候,祁月笙正坐在他面前,看着他给覃坖的餐盘里夹东西,覃坖满脸的嫌弃,但却隐忍着,覃墨年当然也不见得有什么耐心,父子俩如出一辙的冷表情。
手机亮起的屏幕上,是宋闽。
记忆里没这号人。
电话接通,他走去窗边,覃坖看着祁月笙,“乖,好好吃你的饭。”
覃墨年一会儿回来说要出去一趟。大致说了下宋闽的身份,主要是请他赴宴。
祁月笙想到他这几日要出差,今天晚上唯一一点时间还要出去,心里就不好受。
覃墨年似乎能看出她失落的心情,掐了把她肉嘟嘟的脸,“乖,在家好好养胎。”
“我不是你手中的玩具。”祁月笙挥开他的手,心情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,也许是本能地觉得覃墨年今晚赴宴的宴会有些不同寻常吧。
所以她问道,“只有你一个人去吗?有没有其他兄弟陪你一起?”
覃墨年拉住她的手腕,滚烫的手掌托着她的冰凉:“没关系的,都是同一个公司的董事,还是我爸的老部下,”
“他不会对我怎么样,你放心。”
祁月笙眨了眨眼,“可是我右眼在跳。”
覃墨年:“现实和预想都是相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