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的迷药。”
覃墨年深深注视着他,宋奕干咳一声,这才老老实实开启话题:“当然我那天被宋闽邀请去参加家宴的时候就保持警惕心了,毕竟在那之前,宋柔雅跟我表白过一次,但我没答应。”
“那样一个娇娇女,宋闽又是我叔叔,到时候那不得随便告状?再说宋柔雅又是我看着长大的,性格并不讨喜,我犯得着跟个‘近亲’结婚?”
覃墨年:“所以呢?”
宋奕:“所以那时候我直接告诉你,能不能来接应兄弟?”他嘿嘿笑着,“那晚我也没喝宋闽倒的酒,我是一口没喝。宋闽那个老油条估计也很诧异,我当着他的面,那些酒是怎么被换的。”
“这还不简单?买通佣人就是了,宋闽也不会把他做的那些腌臜事开诚布公地往外讲的,佣人没几个人知道,所以我把酒换成普通的水,佣人很爽快地就答应了。”
“之后就是你把我拉走了。”
覃墨年幽幽看着他,想起的却是宋闽应该是怕有漏网之鱼,给他的每一杯饮料或者酒里都放了药,所以就算他临时调换,也不可能有一分一毫的差别。
宋奕见他看着自己,神魂却是飘移的,身为弟弟的责任感和愧疚感又翻上来达到了顶峰。
远处浪声滔滔,一切的烦恼似乎都能浸在涛声里,彻底消解消失。
宋奕给他出主意,“目前也不是毫无办法,可以先找宋柔雅谈一谈,那是个墙头草,也不是说没有正确的三观,就是被宋闽给教坏了。”
覃墨年:“已经约好了,等会在附近的咖啡馆见面。”
宋奕嘟囔一句,“速度还真挺快。”
覃墨年:“等一下,你跟我一起过去。”
一大早,宋柔雅醒来,就看见身边躺了一个男人,面孔俊逸非凡,并不陌生。是爸爸所在公司里的执行总裁,她总是在新闻上看见他,比宋奕还出色的财经人物。
男人上半身裸着,下半身的衣服却是完整的,地毯上躺着他的衬衫。
那是她亲手脱下去的。
想到这,宋柔雅的脸就是一红。
要不是自己二十七岁了还没对象,爸爸对她的期望又是嫁入豪门,她也许不必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抢一个男人。
她还没上手摸上男人的胸膛,卧室的门就被从外面撞开,紧接着爸爸找的人冲了进来,对着床上全方位肆无忌惮地拍摄,她刻意凹了造型,并且把覃墨年身上的被子掀到腰部,以证实她们之间确实有了不清白的一夜。
就是在这一刻,她俯身去亲吻覃墨年的脸时,男人突然苏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