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年:“被你气清醒了。”
祁月笙笑着打哈哈,抓住他手臂摇,覃墨年一方面无可奈何,一方面只觉心疼。
但他也要感谢温时隽突如其来的病情,让他暂时把事业上遇到的挫折抛到了脑后。
“现在我困了,所以能不能邀请你共眠?”她打了个哈欠,小鸡啄米一般把脑袋抵在他胸口,一下又一下的,虽然不是撒娇,却胜似撒娇,这动作哄得覃墨年心里发软,拉着她上楼,步履很轻很小,“胆子真肥,孕晚期还出去乱跑,脚是不是又肿又痛?”
她是懂怎么示弱的,明明不疼却道,“是有那么一点感受的,但不是特别强烈。”
覃墨年:“去床上我检查一下。”
祁月笙呵呵笑,轻声调戏他,“呦呦呦,什么虎狼之词,我现在是小孕妇,听不得这些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