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叠四方形的卡包。
“玩着呢?你爹今个在家没?”
两个十来岁的男孩,看了一眼韦强笑嘻嘻的跑到他身边。
“强叔,您给侄儿带了什么吃食?”
韦强笑着从车把上取下一个油纸包,递给说话的男孩。
“两斤桃酥,你俩一人一半~”
陈鹏的大儿子接过油纸包,笑嘻嘻的回道。
“谢谢强叔。”
“我爹出去买酒了,估计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院子西侧厨房,陈鹏的媳妇正炒着菜,她听见说话声,走到厨房门口往外看了一眼。
“强子,正好~”
“有一段时间没瞧见您了,今个陪嫂子喝几盅。”
韦强听到陈鹏老婆的话,苦笑了一下。
“您这酒量,弟弟可陪不起~”
不怪韦强说这话,上回他跟陈鹏夫妻俩一起喝酒。
三人一共喝了三斤半白酒,结果陈鹏喝的躲床底下睡一夜。
韦强在厕所门口睡一夜,陈鹏媳妇跟个没事人一样倒头就睡。
那会天还凉,韦强第二天就被冻的起高烧,打了两天屁股针。
陈鹏媳妇,笑着没搭话回厨房接着炒菜。
院子里的韦强冲着厨房里的嫂子喊道。
“您少弄俩菜,我这带了几样荤腥。”
话没聊几句,陈鹏穿着牛仔外套,喇叭裤,带着蛤蟆镜提着酒走回来。
韦强看到陈鹏这副打扮,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他走到门口围着陈鹏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对方。
“您这什么打扮?”
“就您这岁数,怎么还跟那些不着调的小年轻学。”
陈鹏取下蛤蟆镜,白了一眼韦强。
“丫的懂个羊屎蛋子时尚。”
他左手提着白酒,右手拿着蛤蟆镜指着自己的牛仔外套。
“波顿懂吗?”
“喇叭裤欣赏的来吗?”
“蛤蟆镜戴的明白吗?”
韦强也不跟他犟,直接回了句。
“我是欣赏不来,您回头让主子欣赏去。”
陈鹏没好气的提着酒,戴上蛤蟆镜,往往屋里走。
陈鹏的小儿子,吃了一块桃酥,对着韦强来了句。
“您蹦搭理他,我爹老黄瓜刷绿漆,装嫩。”
“上个礼拜,天都黑透了,他搁屋子里都戴着那个蛤蟆镜。”
“您猜怎么着,撞了~”
“好嘛~”
“额头当时就起了老大一个包。”
陈鹏小儿子,连说带比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