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狗能比得上它。
这时,赵威鹏眯眼看着红狗的腿,然后问梁占山道:“这狗腿咋整的?长癞啦?”
“嗯呐。”梁占山道:“不知道为啥到家以后就这样儿,我找好几个兽医给它看,糊药了也没好。”
“这啥玩意啊?”赵威鹏胖脸瞬间沉了下去,皱眉道:“这不传染吗?”
“不传染!”梁占山看向赵军,然后斩钉截铁地道:“真不传染。”
“没事儿,梁二叔。”赵军笑道:“这狗,我能治。”
“嗯?”梁占山一愣,看向赵军道:“能治吗?我们孩子她妈给它糊中药、糊土霉素都不好使。”
“梁二叔,这个病吧,糊药不好使。”赵军道:“这个拿汽油,往它坏那地方抹,抹一礼拜就好。”
“啊……偏方啊。”梁占山闻言,低头看了那红狗一眼,然后对赵军说:“你会治,你快给它领走吧。”
赵军听梁占山这话就感觉不对,好像这狗是什么烫手山芋,紧着要往外送。
要说因为腿伤,好像还不是,人家里也给这狗治了。
不光赵军这么感觉,赵威鹏也察觉出了异样,他问梁占山道:“弟儿啊,这狗没有旁的毛病吧?咱给人家狗,可不能那啥呀。”
“不能啊,姐夫。”梁占山大声道:“我那么干,我成啥人啦?”
但说完这句,梁占山声音变小,说道:“这狗就是皮,可特么淘了!”
听梁占山的话,那红狗抬头看着梁占山,并且还摇了摇尾巴。
“淘……那倒没事儿……”赵威鹏这话没说完,就听小小子梁国青道:“它淘,我天天揍它!”
梁国青说完,举起手里的鞭子向红狗打去。
他手里这根鞭子,鞭子杆是赶马车的杆,应该是哪个车老板子给的。
鞭子杆前头是麻绳搓的鞭子,很短也就二拃来长,抽冰嘎将够用,抽狗不至于有多疼。
而最关键的是,这鞭子短、狗跑的快,孩子就打不着它。能起到的,也就是一种威慑作用。
像此时梁国青一举鞭子,那红狗撒腿就跑。
“国青。”秦秋霞拉住梁国青,然后对赵军道:“孩子,这狗吧,可聪明了就是淘。你们来之前,它给我家下屋门扒开了,国青撵它满院子跑。”
“二婶儿,它这是猎狗。”赵军笑着解释道:“它精力太旺盛了,消耗不了,它就淘。”
“啊,是这么回事儿啊。”听赵军如此说,秦秋霞果断地道:“听说你打猎,那你快给它领走吧。”
看样子梁家人苦这条狗久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