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玩偶，就是被派出来打听赵括的虚实。
想到这里，狐狸玩偶的身子稍稍前倾，问道：“您是，哪几位大人的神选？”
他的眼神眯起，形成了两条往后的狭长的缝隙。
赵括则是以不变应万变：“你说呢？”
可就在这时，狐狸玩偶头顶突然出现三颗星辰，伴随着虚幻的声音。
“是，或者不是！”
赵括神情猛然恍惚，但很快就反应过来。
狐狸玩偶对自己用了特殊手段！
与此同时，他的耳边也出现了系统的提示音。
【回答狐狸的问题，是，或者不是】
二选一。
系统居然强制自己回答了，凭借狐狸玩偶的地位肯定做不到这一步。
就算是星期天站台的代理，恐怕也不能干扰地铁世界的意志。
毫无疑问，这个问题抛出来，是更高层面的博弈。
是，或者不是？
如果回答是，自己就相当于上了四小贩的贼船，以后再想下来，就不可能了。
如果回答不是……
很快，赵括笑了。
回答不是又能怎么样，无论是星期天站台的代理，或者是背后的神明，现阶段都不能对自己动手。
而且，我说不是，就真的不是了吗？
赵括看了看天空，回答了狐狸玩偶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