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我也不是医生,所以你无权要求我的专业性。”
“第二,我本来就是江湖郎中,你是找遍天下名医都没用,才找我死马当活马医的,民间有句老话,叫做要饭吃,就别嫌嗖。”
大佬听完这句话,脸直接都垮掉了。
要饭吃?
他?
这女人是真的很勇啊。
就不怕他脾气上来直接开枪毙了她?
“第三,我是因为孙伯去的沈园,也因为沈小姐对我态度谦和,又送我君子兰花王,又尊重我,我才勉强同意给你治的,既然是你有求于我,就不要对我挑三拣四,你要不愿意,随时可以不来治疗,决心权在你。”
“第四,我想什么时候接电话,那是我的权利和自由,以后我也会如此。”
“说完了吗?”聂修黑着脸。
“说完了。”
“说完了继续扎针吧,涂小姐不是说自己时间最宝贵吗?”称呼从涂医生变成了涂小姐,是某大佬故意的。
因为刚刚涂然也强调了自己不是专业的医生,看来,某大佬很记仇是真的。
是的,眼下虽然生气,但走也走不了。
只能等秋后算账。
等涂然治疗不起作用的时候,看他到时候怎么收拾她?
眼下,先忍着吧,他也不是那么不能隐忍的人。
其实,在基地,聂修是城府最深的人,喜怒不形于色。
年纪轻轻,就权利大的吓死人。
如果不是三年前那场意外,让他中毒发生病变,他也不会脾气变得这么怪异。
看眼前的男人也没发飙,也没闹僵。
有种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得低头的意思。
这么一想,涂然还有点小内疚,心想,我跟一个病人较什么劲啊?
想到这里,涂然也就没在为难,继续蹲下来,为男人的腿部扎针。
她的针法看似很随意,甚至像随心所欲的胡乱扎。
但聂修仔细观察发现,她今日下的针,足足有七十二下。
而这七十二针的位置,在大脑的记忆中链接起来,竟然看一个针法。
“最后一针,可能有些疼,你忍着点。”
“这一阵,会催动之前七十多针走过的经络位置。”涂然提醒。
聂修微微点头,不再说话。
随后涂然扎了下去,一瞬间,聂修确实脸色有些苍白。
好在他是极其能忍得,见过大世面的人。
今天的疼痛度,比在沈园那日都要猛烈的多。
大概五分钟后,涂然拔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