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业的。
特别是沈鹿去找洗手间的时候，无意间还偷听到别人说话。
“老张，你这次怎么回事，我们之前要的那一批材料，你为什么没按照我说的标准来送？”
“一半好的，一半次品，可真有你的！”
这个打电话的人可能也是不高兴，也没想到隔壁的洗手间有人。
这边还没正式招商，平时也没人来。
这么不巧，沈鹿就在女洗手间里。
他自以为无人，嗓门儿就大了一点。
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，让男人怒气缓和了几分。
“老张，你这样做是不行的！”
“你知道我接的这个活儿，是跟官方挂钩的，美食城这边的材料都得用最好的。”
“官方的盘子不能砸我手里！”
“何况，那可是远扬集团，你连远扬集团都敢坑，怕是嫌命长了！”
老张在那头赔礼道歉，说自己也是没办法，这年头生意难做。
再说远扬集团那是在帝都啊，又不在本市。
“亲家，你也知道，现在我们就是为了孩子，多赚点是一点。”
“我也没有完全换掉材料，只是换了一半。”
“对付着也能用。”
“我那个排水管都是合格的，保证三五年都不会坏！”
老张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。
而这头的男人，姓何，姑且叫他何老板。
他分一部分的生意给老张做，那是因为他和媳妇认了老张家的闺女做干闺女。
两人算是干亲家。
但这些年，何老板真的帮了张家不少了。
他们夫妻俩一开始确实很喜欢张若若。
何家生的是儿子，他老婆喜欢闺女，张若若小时候聪明伶俐，嘴巴也甜。
把他们夫妻俩哄得心花怒放。
他们俩认了干亲，也确实帮扶了张家。
谁知道张家这两年越来越过分了。
这一次，如果不是干女儿来家里哭，他是说什么都不会把城西的肥肉分出去一部分给老张的。
现在好了，如果真的出了问题，远扬集团那边是会找到他的啊！
何老板急得都嘴角都起燎泡了。
“老张，你这么做真是不厚道，如果你不把材料换回来，那这订单，我就给别人做了。”
那头老张急了：“何哥，怎么能这样？”
“咱俩可是亲家，又不是外人。大不了到时候我给你封个大红包！”
“你就算不心疼我，也心疼一下若若，她也算是你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