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能再敷衍。
当然,秦砚丞觉得沈轻纾能穿上这件事婚纱已经是极其难得。
他看着沈轻纾,清了清嗓说:“沈小姐,委屈你了。”
沈轻纾顿步,一双冷淡的眉眼没什么情绪,只是在听到秦砚丞这句‘委屈你了’,她没什么血色的唇冷冷勾起,“原来连秦医生也知道他对不起我。”
秦砚丞一噎。
“但你还是选择帮他。”
秦砚丞:“……”
“秦医生,你曾帮过我,我理解你身为傅斯言的朋友,你有你的立场,我不怪你。”沈轻纾看着他,神色温淡,“但你站在傅斯言那边,所以我不会对你说没关系。”
秦砚丞抿唇,重重叹声气,“我很抱歉。”
沈轻纾不再与他多言,转身径直往电梯走去。
乔星佳跟在她身后,双手提着裙摆,经过秦砚丞身边时,她瞪了眼秦砚丞。
“和傅斯言做兄弟,小心风评被害,单一辈子!”
秦砚丞:“……”
目的是阿克拉黄金海岸教堂。
那里有一片金黄色沙滩,有间古老的教堂。
从酒店过去,自驾车程近20分钟。
一路上,车内压抑无声。
秦砚丞几次抬眼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。
沈轻纾始终看着窗外,而乔星佳几次与他对上眼,都是凶巴巴地瞪他。
秦砚丞有苦难言,简直冤枉。
终于抵达教堂。
车停下,乔星佳推开车门下了车,又扶着沈轻纾下来。
周围很安静。
这里今天一整天都被傅斯言包下了,游客和闲杂人等不能进入。
教堂门口,一大一小,穿着同款白色西装的父子两人站着。
他们身旁还有一些工作人员,以及摄影团队。
傅思宇看到沈轻纾,挥舞着小手高声呼喊:“妈妈!妈妈——”
沈轻纾皱眉。
傅思宇居然也来了。
“这臭小子怎么也来了!”乔星佳气得给了身旁的秦砚丞两锤子!
秦砚丞躲也不敢躲,忍着疼说:“傅思宇说一家三口要拍一组照片,这是思宇的心愿。”
他观察着沈轻纾的神色,见她没什么反应,才又接着道,“他说,五年母子情分,就当是给思宇留个念想。”
“天啊!”乔星佳气到快红温了,捂着后颈,“我血压要爆了!”
沈轻纾眼睫轻颤了下,转头看向秦砚丞,“秦医生,你没有完全说实话吧?”
秦砚丞一愣。
“傅斯言何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