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他办事,所以之前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,都是演戏需要。另外,我没有虐待过你儿子啊,这个我可以对天发誓的,而且你儿子在傅斯言那边其实过得挺好的。”
沈轻纾面色平静,“我知道。”
宋澜音惊讶,“你知道?谁告诉你的?”
“我自己猜测的。”沈轻纾看着她,如实说道:“一开始你和傅斯言确实快把我逼疯了,可是孩子不会骗人,如果你和傅斯言对他不好,小念安不会还那么坚定地选择要回去南溪公馆,是我自己关心则乱才会被你们的言行影响。”
宋澜音:“……所以,我们白演了?”
“也不算。”沈轻纾勾唇,“傅斯言的目的达到了,我又熬过来了,但我不会感谢他。他总做一些自以为是最好最合适的决定,但他没有想过,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路要走,他的算计和手段不论初衷如何,终究是逼迫了我,我在这个过程里经历的痛苦,没人可以帮我分担。”
宋澜音抿唇,有些尴尬地抓了抓额头,“其实我一开始也觉得这样不好,但他就很坚持,我拿钱办事嘛,也只能听他的。不过,他初衷是好的,你就别怨他了。”
沈轻纾淡淡道,“我不会感谢他,但也不会怨他。”
宋澜音一愣,“真的不怨吗?”
沈轻纾看向窗外,目光平静:“爱与恨都无所谓了,又何必怨呢?”
“你是放下了。”宋澜音看着她平静的侧脸,重重叹声气:“可他还没走出来呢!”
“沈轻纾,傅斯言把自己困在你们那五年的婚姻里不愿意走出来,他宁可在那段婚姻里死掉烂掉,他都不愿意再给自己一丝存活下去的希望,我是没办法了,所以只能来找你。”
沈轻纾眼睫轻颤,转头看向宋澜音,“所以,你是想让我去劝他?”
宋澜音迟疑一瞬,猛地反应过来:“不对!你这反应不对啊!你……”
沈轻纾看着她震惊的表情,淡淡勾唇,“是,他病重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宋澜音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