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仅骂了他,还骂我们生产队的那些人呢。”
“呃,这谁能想得到呢?!”
“你们说,公社墙壁上的那些消息是谁写的?!”
“太神秘了。”
“对啊,这么清楚的内幕,绝对是县公安内部才知道。”
“你说得对啊,但是明知道不是真凶,为什么公布消息?!”
“你真傻,这不是全县都在关注么,而且大家天在提心吊胆的,谁不害怕呀?再说了上边肯定也给了压力和期限,这不这人又刚好符合凶手的特征。”
“听说,真凶是县机械厂的工人,这可是一份正式的工作,你说这人图啥呢?!”
“谁知道啊,可能有些人就是变态,心里有毛病吧。”
……
不说别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了,就连蔡庆文和老冯他们这样特殊的人也时不时的边干活边说上两句,其他人虽然不作声,但也不时的点点头。
“我就知道,事情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实话,我也觉得他不可能干这样的事。”
毕竟,那些该跑的都跑了,留下的都是舍不得的,对这里有各种留恋的。
这几天遭遇了不少的白眼,被吐了无数次口水,此刻蔡庆文他们的心里是五味杂陈。
有心酸,有无奈,有委屈,也有同情,更多的是对那个人的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