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援,以遏建奴兵势,而我户部已调拨十五万两白银与军中所用。除此之外,辽东诸镇夏饷也要予以拨付,还有……”
“户部可有其他暂为挪用之资?”温体仁打断了他的叫苦。
“阁老,委实没有可挪之资了……”
“数日前,你们户部是不是要调拨一批钱粮给东江镇?”
“是,阁老。东江镇发来急报,言及建奴隐有大举南侵之意,急需朝廷拨付一批器械粮饷,以抗建奴入寇。吴阁老将陛下朱批后的奏疏传至我户部,要求立即调拨东江镇所需粮饷和物资。”
“你们户部准备调拨多少粮饷与东江镇?”
“白银八万六千两,粮三万二千石。”
“先将这些物资和银两全数调往山西。”
“阁老……”倪元璐愕然。
“无需再论!”温体仁断然说道:“山西大饥已愈九月,早已是饿殍遍地,枯骨一片。若是不加以赈济,恐为贼军所惑,继而群汹而起,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“阁老,可是东江镇……”
“无关紧要之地,且缓一缓。”温体仁摇头说道:“告诉他们,再忍一忍,待秋税征收后,加之此前的欠饷和粮食物资一起拨付给他们。”
“阁老,这怕是……要贻误军机呀!”
“边角之地,畏战之辈,何来军机贻误?”温体仁不屑地说道:“汝玉(倪元璐字)回衙门后,立即着手办理,我稍后便向陛下奏知此事。”
“……”倪元璐表情甚是纠结,但在首辅大人的逼视下,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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