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吠叫了几声,引来护卫的注视后,便使劲地摇动尾巴,低低的呜嘤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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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天明,雨后空新,但凉意更甚,预示着冬时的脚步正在慢慢临*******昌号”的水手们再次对船只进行了一番细致点检,随后,便开始忙碌地做着出发前准备,起航返回启明岛本部。
“平昌号”是一艘排水量一百二十吨的单桅纵帆船,结构相对简单,操作起来也比较……简单,机动性强,非常适合通行于新洲西北密集群岛的海域。
尤其是在顺风航行时,船员只需调整船帆角度,便可借助风力推动船只前行。
不过,在风向多变或逆风航行时,操控难度就显著增加了,水手们需要频繁调整帆索和船舵,利用抢风行驶技巧,努力让船只呈“之”字形前进,对水手的经验和技巧要求极高。
但是,它最大优点就是所需人员较少,非常适合新华这种极度缺乏人手的现状,像“平昌号”这么一艘百余吨大小的单桅纵帆船进行沿海航行时,仅需八九人即可维持基本操作。
其中,船长负责指挥和导航,3-4名水手负责操控船帆和舵,其余人员负责瞭望、船只维护和清理,以及轮班值守等工作。
“起航了!”
随着一声悠长的呼号声,“平昌号”缓缓驶出高平堡略显简陋的码头,湿漉漉的船帆在微风中勉强鼓起。
相较于来时的路程,此番回航无疑是顺风顺水,要不了半个月,便能返回启明岛。
届时,全体船员就将迎来一段惬意的长假,可以跟家人好生相聚一些时日。
期间,最多会跑几趟短途航行,也基本上是在新华湾(今普吉特湾)这片海域“遛一遛”,帮着移民拓殖部拉拉移民,送送物资。
“船长,咱们这艘船也可以算是‘宝船’了。”大副张贵看着舱室内那口箱子,眼里透着一丝热切,“不仅有两千多张优质毛皮,还有这么一箱黄金,价值怕是超过好几万块吧?要是在路上被哪个海盗给劫了,那损失可就大了!”
“呸呸呸……”船长马长顺闻言,没好气地啐了他几口,“狗日的,你就不能盼着咱们一路顺顺利利的返回启明岛?……还他娘的遇到海盗!要是真遇到了,人家第一个就砍你的脑袋!”
“嘿嘿……,说错话了,说错话了!该打,该打!”张贵也自觉失言,伸手轻掌了几下嘴巴,“不过,在这片海域,怕是没有哪个胆大的土人敢来打咱们的主意!要不然,就等着咱们打上门去,灭了他们阖族大小。”
“哼,没人敢来打主意,那是最好不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