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至严厉处分。
“哼,待来年春夏之交……必让尔等血债血偿!”杨新民站在船头处,凝视着阴郁的海面,低声自语。
9月27日,“平昌号”驶离窄窄的峡湾后,在强劲的西北季风加持下,迅疾地朝南方飞驰而去,在海面上留下一道白色的水纹。
——
当清晨的阳光穿出云层,将万道金光洒向大地时,北屯堡(今温哥华岛哈迪港)的码头已是一片繁忙景象。
这座始建于1635年的拓殖点,经过两年的建设,如今已发展成拥有三百多人的繁荣小镇,更是成为北方贸易公司向北拓殖的重要前沿基地。
码头上,几艘单桅帆船正缓缓靠岸,水手们吆喝着将一捆捆皮毛和干货卸下。
岸边新建的仓库一字排开,穿着粗布衣衫的劳工们推着独轮车,在夯实的土路上来回穿梭。
仓库的屋顶上,几面绣着北方贸易公司徽记的旗帜在海风中猎猎作响。
镇子外围,新开垦的农田沿着平缓的山坡延伸。
整齐的田垄间,几个农人正弯腰在菜畦间劳作,他们种植的卷心菜和胡萝卜长势喜人。
更远处,几缕炊烟从原木搭建的农舍烟囱中袅袅升起,为这幅拓荒画卷增添了几分生活气息。
随着太阳升高,码头的喧嚣愈发热烈。
忙完秋收的居民们支起了摊位,叫卖着新鲜的蔬菜和贝类。
镇子里的铁匠铺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,忙着修补农人损坏的农具和盛具。
几个土著孩童追逐着从仓库溜出来的老鼠,嬉笑声在晨光中格外清脆。
这座年轻的拓殖点,正以蓬勃的生机迎接着新一天的到来。
“镇长,趁着秋收结束,咱们是不是将各村屯的移民集合起来,进行一番整训,操演一下战阵厮杀?”北屯堡副镇长兼武装部长甘大全将目光从远处收回,然后郑重地朝身边一名年轻人说道。
他左脸颊上一道狰狞的伤疤在阳光下格外显眼,那是两年前那场北屯保卫战留下的纪念。
“你觉得青霭岛(今夏洛特皇后群岛)的海达人会再次来犯?”
施明诚,这位年仅二十四岁的北屯堡镇长轻轻摩挲着袖口的铜扣,目光投向远方的海平面。
“嗯,不可不防。”甘大全说道:“他们保不准又偷偷摸过来,向咱们再一次地发起突袭。”
“如今,以咱们北屯堡的实力,还用怕那些土人?”施明诚笑了笑,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“想当年,你带着二十余人,便成功击退了数百海达人的突袭。怎么着,我们现在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