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依托那里纵横的河流以及湖泊水系,可以构建起通往大西洋的水运航道。
顺着北萨斯喀彻温河,可以直通哈德逊湾。
走红河,然后再经数支河流,可以连接五大湖区(需要挖掘人工运河、修建船闸)。
这个时期,法国人的势力应该还没有越过五大湖区(1634年法国探险家让·尼科莱方才抵达威斯康星地区格林湾,但尚未进入苏必利尔湖),而且移民人口极少,对新华的东方探索行动根本不构成任何威胁。
尽管,以我新华目前的实力,即使探明了东方草原的地理情况和通行路径,在未来10-20年里,估计也无力进行大规模地移民和拓殖。
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新华人早早在那片地盘上埋界设碑,提前宣称那里的主权。
要知道,当年法国人就凭百八十个皮毛商人,就越过了五大湖区,然后又一路南下,沿着密西西比河直抵墨西哥湾,在猎取无数皮毛的同时,还一口气圈占了数百万平方公里领地。
而沙俄,更是靠着一群哥萨克人从乌拉尔山,不断地向东一路探索,一路征服,将其领土急剧扩张至西伯利亚,并最终进抵太平洋沿岸。
那我们新华人自然也要循着这些欧洲殖民者的成功模式,派出一支又一支探险队,在东部广袤的平原地区大肆跑马圈地,弄一些“自古以来”的标识,建立一定的军事存在,从而占领那些“无主之地”。
——
夜幕降临,“张大酒肆”内却喧闹异常。
浑浊的空气里翻涌着浓烈的酒气,混合着烤鲑鱼的焦香与汗酸味,在昏暗的油灯下凝成一层粘稠的薄雾。
时不时有醉汉的笑声、摔碗声打破屋内的嘈杂。
雷震生推门而入,微微皱眉,待眼睛逐渐适应里面昏暗的环境后,方才抬脚向里走去。
角落里,两个闷头喝酒的汉子听到脚步声,警觉地抬头张望。
他们身上褪色的灰色护卫服早已磨得发白,多处补丁显得格外刺眼,腰间短刀的牛皮刀鞘上,暗红的陈旧血渍如同干涸的伤口,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残酷。
雷震生深吸一口气,抬脚跨过横在地上的酒坛,扯过一条吱呀作响的长凳,重重坐下。
“大人……”
两人作势就要起身行礼,但被雷震生抬手制止。
他端起桌上的酒坛,拿起一只陶碗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。
陶碗磕在满是酒渍的桌面,溅出的黄酒在木纹里蜿蜒成河,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。
“两位现在可还有胆气?”他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