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子别看刚才一副硬汉子的态度,到了队部,破布被取下来的那一刻,就开始哭爹喊娘求饶。
这特么是个滑头!
刚才,他死活不配合,挨打也不在乎,那是为了给同伙争取时间。
眼下,再硬撑丝毫没啥作用了,赶紧求饶,争取不被打死!
张红旗和赵铁柱懒得掺和这后面的事,他俩是冲着花红来的,打狼也好,逮人也罢,干活就完逑了,其他不管。
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滑头小子耽搁的时间太久,还是这帮人之间约定的有啥暗号。
等张红旗他俩领着虎头和哈利赶到第二个地点时,学狼嚎的人早就撤了。
雪地上倒是有不少脚印子,还特么写了几个大字:血债血偿。
“杂草的,吓唬谁呢!”
赵铁柱眼睛顿时支棱起来,有心让虎头和哈利追踪,被张红旗拦住了。
眼巴前儿事情已经明朗了,人家这是和柳条屯子有血仇,来报复的。
“柱子,咱俩拥护啥来这啊?”
“呃,啊,赚花红!”
“不对,咱是来打狼的啊!赚花红那是捎带手的事,咱就是忍不了野牲口祸害人呐!”
有啥说啥,张红旗见到雪地上‘血债血偿’这四个字的时候,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。
也不知道柳条屯子的人清楚不清楚这里头的实情,反正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。
赵铁柱一琢磨,也品出味来了。
“反正这屯子的狼灾咱给解了,该咱得的花红,他一分不能少!”
反应过来的赵铁柱,也不嚷嚷着继续让猎犬追踪捣乱的人了,不过花红奖金他是没忘。
“肯定不能少,走,咱先回去。”
至于第三个个地点,压根就不用去了,人肯定也跑了。
小哥俩带着虎头和哈利回到大队部,出乎他俩意料的,那滑头小子没咋挨揍。
甚至大队部的人也走了不少。
支书主动解释:
“那啥,红旗柱子,这是一帮混小子闹着玩呢,等到天亮了,俺们直接提溜着去他家,还翻天了一把小瘪犊子!”
大队部剩下的那几个人,张红旗多少有点印象,都是和支书沾点亲戚,也就是前几天刚下葬那老汉的孙男娣女。
当下,张红旗嘿嘿一笑,装糊涂:“叔儿,这瘪犊子可得好好教育教育,这不是瞎几波折腾人嘛?
那啥,咱这屯子的麻烦,算是解了吧?”
“必须滴!人都给抓到了,啥玩意他也闹腾不起来了不是?
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