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柳爷你按肚子有点闷,其他地方不疼。”
听张红旗这么说,一边紧张兮兮的林彩英神色稍缓。
搁旁边扶着张红旗的虎妞,也皱了皱眉松开了手。
柳正骨长舒了一口气:“不疼就没啥大事,花狐貂没冲你下死手!”
正经的,胸腔里没啥地方疼,多半是没伤到内脏。
至于后腰上那片淤青,更像是某种警告,或者说是一种类似猫戏耗子的示威。
你看,我能轻松弄死你,可我没弄,你怕不?
刚才人多嘴杂,一股脑瞎嚷嚷,柳正骨压根就不清楚张红旗是咋着了花狐貂的道儿。
眼下没啥要命的伤,老头赶紧让张红旗自己个儿说说,当时究竟是啥情况。
该说不说的,花狐貂曹玉珍戳张红旗那一指头的时候,连赵铁柱都没察觉。
太隐蔽了,曹玉珍就在爬犁上趴着,抬手就摸到了张红旗的后腰,这玩意,谁能防备?
“你这,不是,算逑了,肯定是你俩搁山里给她分了不少干粮,花狐貂承你俩的情呢。”
柳正骨一听张红旗说那些情况,脑子里瞬间就闪过好多念头。
可眼巴前儿人太多,不单单有林彩英和周红婷,还有王留根和刘双巧,要不是有俩孩子得看着,徐丽肯定也跟着过来了。
这人多嘴杂的,曹玉珍好像和张红旗那个小婶子混搭在一块的事,还是不提了吧。
柳正骨总感觉,那曹玉珍手下留情,多少有点瞧在张红旗小婶子的脸面上。
等回头没啥人的时候,再给这小子提个醒。
可特么好好的人,咋就跟花狐貂这样的瘪犊子搅合在一块了?
仿佛是专门给柳正骨宽心呢,也不知道虎妞跟赵铁柱说了啥,这憨货嚷嚷起来:“俺们出县城头里,就听公安说了,花狐貂被打死了!”
一听说曹玉珍被打死了,柳正骨神色有点不自在,多问了几句。
可赵铁柱他们也只是听说,具体啥情况谁也没见着,说是抓捕的时候,挟持人质负隅顽抗,被公安一枪击毙。
柳正骨一声长叹,该死的人就活不了,这特么的都是命呐!
既然不是要命的伤,那一帮人也就不咋慌张了,给涂了点药膏,那干净布腰上缠一圈,齐活。
反倒是,柳正骨特意问了林彩英几句,语重心长的交代:“林同志,俺们三合堡离靠山屯太远了,红旗换个药养个身子啥的,这贼拉冷的天来回赶路遭罪呐。
那啥,红旗和柱子这关系,他也算是我的小辈,我求你个事。
等会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