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看轻了那娘们,让你廖叔给你讲讲,他最熟悉这个!”
廖洪腼腆一笑,粗糙的脸颊竟然隐隐有点泛红,也不知道是酒气熏的,还是不太好意思。
“叔儿,你搁孩子跟前儿揭我老底做啥呢?
成,柱子,你叔我啊,年轻的时候最爱瞎胡闹,虽说没少祸害家里头,可也见识过不少普通人不知道的玩意。
这窑姐啊,说起来轻贱的很,可真要是上的了台面的,当真还就不简单!
虎妞、苗子,你俩也别忙活了,既然让我说这些道道儿了,你俩也跟着听一耳朵。
但出了门,可不兴宣扬我这个当叔的不照路数。”
又整治了几个菜的虎妞和苗子,应了一声,乖乖坐炕边听廖洪讲窑姐。
“自古以来,窑姐这个行当都是下九流,可再下九流,也有自己的说道和规矩。
普通的不说,就说出名的。
泰山的姑子、西湖的船娘、扬州的瘦马、大同的婆姨!
这些,全都不简单。
那苏绾儿怕不是,出自大同婆姨这一派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