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话少得像透明人,组里黎叔在背地里给她起了个花名,叫冰山女。
现在冰山女听上司表达不满,连钢笔都没拿出来,视线已经越过他,看向花园。
“他不对劲。”
莫sir微微抬眉。
蜷缩在花坛阴影里的男人,动了一下。
他穿着装修工人崭新的工作服,始终望着一个方向,注意到祝晴上前,才收回视线。
对方得知是循例问话,松了一口气,开口时声音沙哑。
“当时我在厨房讨水喝,出来的时候听见蔡伯大喊了一声。”他的视线飘忽地投向三楼的飘窗,“家里没什么特别的,只有管家和佣人在场,豪门恩怨真是精彩,盛老先生尸骨未寒,两个千金和姑爷像约好的一样集体人间蒸发。”
八卦周刊写得明明白白,在盛文昌和覃丽珠夫妻离世前,除了工人之外,盛家一共六口人。
长女盛佩蓉的能力更胜一筹,只是和她丈夫程兆谦素来低调,不在媒体上曝光。反倒是次女盛佩珊出尽风头,创办多个慈善基金,退居幕后派丈夫陈潮声出席于各大私人晚宴,慈善伉俪声名在外,实则暗中拉拢盟友。
奇怪的是,到目前为止,四位都还没有露面。
祝晴:“听说盛家二小姐和她先生忙着处理两位长辈的身后事,在赶回来的路上了。”
莫沙展抬眉。
冰山女还是个醒目女,无师自通学会套料。
“真有人信他们的鬼话?过世又不是才三五天,还有什么身后事要处理。”他嗤笑,“madam,你有所不知,二小姐到现在还在找人印半岛酒店慈善晚宴的请柬!”
祝晴不再接话。
可以确定,他是混进来的小报记者。
话说到这里,他抬眼恰好与祝晴对视,不自然地躲开视线,用通渠钩戳了戳锦鲤池里的黄蜡石假山:“这一家人,最近可不太平啊……”
……
祝晴往后退了几步,退至人群中时,仰起头。
三层靠边的露台,一眼看去就可见装修风格金碧辉煌,唯独最侧边间,露台是封死的,和整体风格格格不入。
别墅铜鎏金双开大门敞着,大家都围在客厅里,人心惶惶。
祝晴换了个方向,转身进房,顺着旋转楼梯往上走。
里头静悄悄的,水晶灯瀑闪着璀璨光芒,祝晴逐步上楼,来到三楼。
周刊记者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,跟着维修工人混了进来,却对人人都能拿到警队新闻部消息的白骨案并不感兴趣,像是有其他的目标。
他为什么一直盯